古所長與唐寅分開後,跟著任主任等戰友們一起,進入任主任所預定的包廂就餐,在半山度假村這樣的高級場所,也隻有任主任這樣的人物才能有資格訂到包廂,這就是酒店營銷策略的高明之處——饑餓營銷,從側麵也表明酒店背景很深。
而在他們的酒宴上,任主任是當之無愧的主角,被眾星捧月的推上主位。這還不算,大家主動敬他酒時,也都是同樣說法,任主任您隨意,我幹了,完全是一副下級對上級領導的謙恭做派。
而任主任麵對大家的熱情奉承,也是大大咧咧生生受下,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不過,任主任對剛才古所長與唐寅一番作為十分在意,能混到正處級的級別,就沒有是傻子的。剛開始乍見古所長對唐寅這樣的毛頭少年人恭敬有加,心裏有些失衡,表現有些失態,那可是發自內心真摯的尊敬啊。
可此時他再仔細想想,就品味出一絲不同來。就算後山鄉唐書記對古所長再有恩惠,也不至於像古所長如此誇張的態度,唯一的解釋,就是唐寅有特別之處,又或者,唐寅本人曾經對古所長巨大的恩惠。
還別說,他的猜測跟事實已十分接近了。當初唐寅道大壩上懇求唐康明對老林村進行大轉移時,古所長作為後山鄉的派出所所長,對此有著清醒認識,按此說法,唐寅等於是以一己之力救了整個老林村,也間接拯救了後山鄉大小官員的政治命運。
另外,當初那位首長到後山鄉,對唐寅的關照,可是曆曆在目啊。雖然古所長還沒資格直接參與,但當時在供銷社大院內,他也是有幸遠遠目睹那一幕的人。這兩方麵結合起來,再加上唐康明確實深受群眾的愛戴,古所長對唐寅又怎麽可能會不發自內心的尊敬呢?
當然了,即使任主任的想象力再豐富,他也不會想到這些,最多會認為唐寅意外恩惠過古所長就算很有想象力的了。
在酒宴上,任主任見古所長依舊跟以往一樣,對自己該敬酒就敬酒,態度依舊謙恭,但卻對唐寅的事情絕口不提,終於忍不住放棄矜持,問古所長了:“老古啊,你給大家說說,剛才那個叫唐寅的小家夥究竟是啥來路吧?”
古所長心中一突,但還是滿臉茫然道:“任主任您這是什麽話,我剛才不是說了嗎,唐寅就是我們後山鄉黨委書記的公子。”但他接著又恍然道:“呃……要是說有變化的話,唯一也就是唐書記如今成為我們蒼山市的招商辦主任了。”
“哦?!……”任主任訝然道:“一個正科級的鄉黨委書記,突然越級跳到正處級的招商辦主任,很不簡單啊!”他皺眉盯著古所長的臉默默無聲的陷入沉思中。
大家見任主任陷入沉思,也都各個停了筷子,屏住呼吸,大氣都不敢哈的眼巴巴看著任主任。
許久,任主任才再次皺眉道:“這也不對啊,即使唐寅的父親是正處級幹部,老古你也不必如此恭敬啊!”
確實,任主任本人就是正處級的幹部,可沒見古所長對他如同對待唐寅那般恭敬嘛。
古所長聞言,隻能訕訕的笑笑,無言以對。他沒法說明唐寅在自己心目中的地位,那可是首長都密切關注,拉到身邊吃飯的人啊,這種事情能說嗎。再說,即使他說出口,又有誰會相信是事實呢。
任主任也隻是一時好奇,見古所長不願提及此事,也就隻能作罷。不過他的心裏卻始終有個疑問,甚至會冒出唐寅抓住古所長把柄的想法來。
古所長他們由於大家刻意迎合任主任,酒桌上的氣氛還是不錯的,觥籌交錯,酒宴後,大家都有些微醺了。在唐寅與蔡妍吃過離開後不久,他們也盡興離桌。
雖然酒桌是任主任定的,但這並不表示就由他來付錢。當時古所長與唐寅打招呼,站在後麵與任主任說話,鳥也不鳥唐寅的人中,就有一個人是今天付賬的人物。
八千八百八的最低消費,可不是像任主任這種級別的人物所能隨便消費的,帶個有求於自己買單人是必須的。
在中途的時候,古所長有心去到唐寅的包廂去敬酒,但卻考慮到人家兩個小**在一起,就熄了這種念頭。酒足飯飽後,他想想唐寅可能已經離開了,也就隨著大家向酒店大門外走去。
可讓他怎麽也沒想到的是,當他與那些戰友們剛剛跨出酒店大廳,準備分別離去時,卻駭然發現一個讓他驚魂的事情。就見幾個警察堵住唐寅,其中有個黑壯的家夥甚至還取出手銬,想要反考唐寅的雙手。
古所長本身就是警界係統的,對這些流程知道的一清二楚,深更半夜想將唐寅帶走,甚至還使用手銬,明顯不是一般的問題,這幫身著警裝的家夥根本就沒安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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