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
别苑外传来侍女的声音。
只见尚玲和莫里斯、尚雪等人从外面进来。
“回来了,可有什么进展。”唐学志道。
尚雪和莫里斯走进来时,虽然没说什么,但结果都写在脸上了。
“负责膳食和熬药的人,都是尚雪的亲信,草药奴家和莫里斯都用银针验过了,没有丝毫破绽,难道,父王患的真是肺痨?”尚玲眼神有些茫然。
不是肺痨,也只是怀疑。
查不出病因,或许每个人体质不同,发病症状也会有差别。
莫里斯从怀中掏出一张白色手帕:“所有的药物,都验过了,这是从尚丰王喝过的药碗中擦下的药渣,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之处,难道,真的是我诊断有问题。”
尚雪不懂医理,只是呆在尚玲身后,没有说话。
唐学志挥退侍女后,上前一步:
“你们忽略了一点。”
“肺痨是传染疾病,如果真是肺痨,和他最亲近的几个妃子还有宫女也会逐渐染病,听李清正说,尚丰王二十年前就有点症状,只是为何过了二十年才发病?”
“传染病?”莫里斯心神一振,舒了一口长气,豁然大悟:“对哦,如果尚丰王患的是肺痨,肯定会传染其他人。”
“据雪儿说,宫里一个类似病人都没有,那就可以排除肺痨了。”
尚雪听到此处时,也跟着点头。
尚玲美眸倒挂,绝美的脸上透着一丝冰冷:“夫君,难道,真有人敢谋害父王。”
“这一点,还不敢肯定,不过,假如真有人谋害大王,动机是什么?”唐学志想也百思不得其解。
自古以来,冒着诛九族的重罪,谋害君王,都是为了王位。
当他心里得出这个结论时,也吓了一跳。
因为,尚丰王一死,最可能上位的就是世子,尚贤。
尚丰王有四个儿子。
大儿子两年前病逝。
二儿子早年夭折。
尚贤排行老三。
他们三个都是真壁阿所生。
尚礼排行第四,却刚满十岁,排行老末,是金姹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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