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已经竭力全力地去想象,但是依然没敢往三十万大关上面想。
三个月,三十万!
作为学生的他们半学半工。
这事谁听了,谁不迷糊?
而且他用屁股想也知道,说出去都没人会信。
“泽哥你咋一点不惊喜呢?”张杆乐得合不拢嘴,见李丘泽淡定得一批,感觉匪夷所思。
“因为卡里有多少钱,我知道啊。”李丘泽耸耸肩。
张杆:“……”
说的也是哈。
只怕每次去存钱的时候,已经偷摸着乐完了。
“银行这过年的也没给你搞份礼品?”
李丘泽摇头,区区三十万,在台市这边还不至于,放在他们老家那边差不多,客户经理得亲自上门给你送。
不过也发了条拜年短信。
重点是态度上有了天壤之别的变化。
想他初次过去时,青涩的脸蛋,操着一口普通话,谁鸟他?
但是他现在再过去,保管一进门值班的大堂经理就会迎上来热情招呼。
社会啊,就是这么现实。
你说他能不翘着屁股赚钱么?
“咋样,给你搞多少过年浪啊?”李丘泽笑呵呵问。
张杆嘿嘿一笑,搓着手道:“搞个七八千就行了。”
“少不少噢。”李丘泽打趣道。
“能浪到飞起!”
如果纯粹花的话,一个十九岁还差点的小年轻,那也qio实。
“待会儿取款机上取给你。”
他们校门口就有一台atm机。
“好嘞!”张杆美滋滋道。
知足了。
别看草茶说是他和泽哥共同创建的,其实他心里清楚,他就一个凑份子的,屁用没有,也就平时得闲了帮忙打个下手,干些服务员都能干的事,真正的大事压根掺和不了,全是泽哥凭一己之力完成的。
所以泽哥说分钱,他直接摇了头。
怎么分?
分多少是个数?
于是他就提出不分了,赚钱了抽点浪浪就行,清楚今天过年回家泽哥还有大计划。
七八千完全够浪。
泽哥也说了,以后他就不问,缺钱直接和他讲。
有这句话张杆心里比什么都暖。
也确实没必要搞得太见外,反正没钱他会开口的。
这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