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凡都是在这里学习，掌握的。

不过，既然是古一法师主动找到自己。

那她一定是有什么话想对自己说。

自己又何必开口去问。

反正她自己都会说。

“我重新思考了很久。”

就在许凡如此笃定的时候，古一打开了自己的话匣，同时单手一引，让许凡跟着自己过来。

“虽然你并不是这个宇宙的至尊法师，但是你足够强大。”

“除了手动有些粗暴，大多数时间，你都做了最正确的选择。”

古一陈述着说。

许凡依旧是点头，发出一声“嗯”而已。

他觉得古一口中的粗暴，应该是对付军方那一次。

可说到底，许凡并不在意古一是如何看待自己的。

“你想说什么？”

许凡顿了顿，“这里没有外人，古一，你可以畅所欲言。”

虽然在其他法师眼中，现在的许凡只是纽约至圣所的圣殿守护者。

但在面对古一的时候，许凡可是会以另一个宇宙的至尊法师自居。

自己和古一都是至尊法师。

自然没有什么尊师重道的说法。

面对古一的时候，许凡不需要敬语。

“我想说的是。”

古一深吸一口气，“你知道斯特兰奇吧。”

“嗯，知道。”

许凡点头，没有否认自己知道斯特兰奇的事。

因为没有必要。

许凡也很清楚，古一十分看好斯特兰奇。

甚至不惜死在卡西利亚斯的手里，也要引导斯特兰奇。

也许在一些人看来，古一死在卡西利亚斯的手里有些愚蠢。

有些降智。

有些剧情需要。

可实际上，对于古一法师这般强大的存在来说。

根本没有什么生死的说法。

哪怕她的肉身损坏，灵魂依旧可以不死不灭。

她死后，灵魂也不会去天堂，地狱，而是重归维山帝的怀抱。

在漫威漫画的剧情里。

古一的灵魂体就经常出现在斯特兰奇面前，引导他。

指引他，帮助他成为更加优秀的至尊法师，对抗强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