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庆渊拍案而起,怒道:“夫妻一体同心,何分彼此?你若出事他自然当全力护你周全,若都像他这样大难临头各自飞,这天下还有何真情可言?
我原本觉他虽然身子骨弱些,可观其诗文气势磅礴,也算一条铁骨铮铮的汉子,没想到竟是这般令人不齿。
早知如此,我便不该当那个鹊桥,在你们的订婚之礼上亲自牵着你的手,把你交给他!”
他越说越怒:“你放心,我已经三次向王爷上书为罗老说情,相信王爷很快便会有所批复,虽无法赦免罗家之罪,但保全性命应该并无问题。
你千万不要出此下策,耐心等待便是,我现在就去帮你把请见王爷的随书追回来!”
说着,钟庆渊站起身来,就要掀帘出帐。
“不,不要!”
罗琴大惊,连忙起挡在他的身前。
钟庆渊脚步一顿,正要把她推开,却见罗琴忽然恭恭敬敬地朝他行了个礼。
“庆渊,你昔年受家父之恩,与我也是情同姐弟,这种时候还能为罗家开罪,我心里着实感激。
可正因如此,我才不能再让你冒险!
谋反大罪罪在不赦,即便你是王爷爱将,于此事出头,也是拿自己的前途和性命在做赌注。
祸是罗家自己闯的,决不能连累更多的人,尤其是你,否则我罗家上下宁愿一死也不会安心!”
“可……”
钟庆渊还要相劝,但话还没有说出口,便被罗琴打断。
罗琴脸上挂着泪珠,也挂着浅笑,又款款地朝钟庆渊行了个礼道:“若你还记着家父的鞭策之恩,记得你我的姐弟之谊,便答应我不要再管此事。”
“我……”
钟庆渊呼吸一窒,一时竟不知要如何开口。
就在这时,帐帘被人掀开,王若钧笑眯眯地走了进来。
“罗家丫头,王爷宣召你呢,哦,钟帅也在啊。”
王若钧原本声音木然,见钟庆渊在场这才有了几分生动。
钟庆渊朝王若钧抱拳拱手,似是想要开口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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