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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 / 3)

杨船把她带回他的老屋,进了一间黑黑的小屋,外面世界就不存在了。两人对坐着,一时间竟无话。

“小鸥。”杨船的呼唤带着颤音,像小时候听到的江声,温柔像江水瞬间浸润她。她嗯了一声,贴着他的后背呼唤他的名字:“杨船……”

杨船不动任她贴着,他心跳的声音穿过后背传给她。江小鸥又喃喃地叫了声:“船长,我的……”

杨船一个急转身,抱着江小鸥,闭上眼:“我的小鸥我的天使我的上帝我的家园……”他吻一下喊一声,吻她的额她的眉她的眼她的脸颊她的鼻子,江小鸥向后仰再后仰,他移动着身子把江小鸥逼到床上,衔着鲜艳欲滴的花瓣一般的嘴唇,像包着一块糖,像采花的蜂吸着花蕊……让我吻你吧,爱人,让我在你丰盈炽热的唇上,品尝爱情。让我把眼睛闭起来,为我的爱陶醉。

他们像闭气最长的运动员,他们吻在一起忘记了一切,世上只剩下相爱。当杨船的舌头像灵巧的蛇信子探进江小鸥的嘴里,江小鸥轻轻地叫了一声,杨船的手伸进江小鸥的衣服,江小鸥说不行,不行。挣扎着想从杨船身下移开,可是杨船多么强大啊,江小鸥说:“求求你,求求你。”杨船处于一团燃烧的火焰中,他只有燃烧再燃烧,他的气息吹进江小鸥嘴里,耳朵里,江小鸥的声音变成微弱的低吟。这时候门口响起沉重的皮鞋声,并且在门口停了下来,江小鸥推开杨船,理理头发。杨船开了门,他跛脚的双胞胎哥哥杨木站在门口。杨木阴郁的目光越过杨船,看见坐在床边的江小鸥,他没说一句话就转身走了。江小鸥低下头,羞愧得无处可藏,说她要回去了,杨船也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送她到了门口,说等会儿去看她。

晚上杨船请江小鸥向白玉高子林和司徒明远吃麻辣烫,几杯酒下肚,精彩节目就是男孩子的,猜拳,喝得一塌糊涂。杨船还唱起了藏族的敬酒歌,他粗哑的嗓门一吼,惊了在座的人。邻桌的小伙姑娘纷纷递过眼光,是谁?一个小个子嘴里叼着烟,端着一杯酒过来敬高子林,指指江小鸥,说:“高哥,也不介绍我们认识?”

高子林说:“谁不认识谁。”

小个子哦了一声,对着他的同伴高声说:“原来认识。”然后把酒伸到江小鸥面前,说:“认识就喝一杯。”江小鸥抬头看见他像刀片一样狭窄的脸,厌恶地拂开小个子手里的杯子。小个子对着他的同伙笑笑,手很夸张地一松,玻璃杯子掉在地上碎裂的声音,像一场戏开始吹响的哨音,喝酒的人都兴奋地等待着下一刻会发生什么。小个子又端起江小鸥面前的杯子,杨船突然地拍了一下手,说:“好听。”

小个子说:“是吗?”手一松,杯子又掉在地上。

杨船再拍手,加大了声音说:“好。”小个子又去端杨船面前的杯子,杨船迅即钳着小个子的手腕。小个子的同伙围了过来,要打架的样子。司徒明远站起来离开座位,江小鸥紧张地拉着杨船,说:“算了算了。”几个小子正要出手,司徒明远和一个络腮胡站在后面。

络腮胡说:“长进了啊。”

几个人一起喊:“马哥。”

称为马哥的人也不回答他们,坐在杨船旁边:“给我倒一杯。”问杨船怎么会唱藏族的敬酒歌?杨船说他去过藏区。络腮胡问那个藏区?杨船说理塘,络腮胡重复一句理塘,若有所思的样子。司徒明远对杨船说:“马哥是西藏通。”杨船看他藏在浓密的胡子中冷峻的眉眼,总觉得在哪儿见过。络腮胡看看江小鸥,流露出困惑的样子,但是他很快地移开了他的眼光,对杨船说他曾经在部队服役,开车跑川藏线,于是两个人不可思议地谈得热火。

络腮胡走后,司徒明远对杨船说:“很奇怪啊,他怎么对你感兴趣。他可是以冷酷出名。”

杨船说:“投缘吧。”

司徒明远说:“络腮胡原来是个军官,他父亲和我爷爷都是一起进藏的战友,他父母牺牲了,在我爷爷的关照下,他当了兵,可是不知道什么原因,被开除军籍,送到新疆劳改。回来后战友帮他弄了个烂车,帮人运货,后来又搞了几台烂车,现在租给别人开,只收租金。络腮胡没有子女,也没有结婚,一个人过,闲来无事,喜欢喝几杯。他蹲过监狱,城里一伙地痞,有他的狱友,那伙人倚仗他也服他。”

杨船听络腮胡如此复杂的背景,对这个人更感了兴趣。向白玉却说:“对这种人最好远点,我看他和你说话的时候,不停地瞟江小鸥,别是他起了什么坏心眼。”

高子林也说是。江小鸥抓住杨船的手,她的手汗浸浸的。杨船捏紧了江小鸥,悄声说:“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临到分手的时候,江小鸥还是握着他的手不愿放开。他们站在树的阴影里互相望着,真希望路灯的光弱点,再弱点。司徒明远说:“走啊,明天日子还会继续。”

大家都笑了。向白玉打趣道:“难舍难分啊,干脆带杨船回保健院得了。”

江小鸥才放开了杨船,三步一回头地看杨船站在树下越来越模糊的身影。向白玉笑说:“带他回去得了,我去高子林那边,给你们方便。”

江小鸥说:“狗嘴吐不出象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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