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你是这个学生的什么人？这个学生在学校的表现可不怎么样啊，现在的学生是越来越难管了，抽烟、喝酒，什么事都干的出来。”

老师一边说着一边将一个纸条递给他。

“太好了，谢谢老师，我不是他亲戚。再见。”

顾子南根本没有时间和老师解释，他似乎已经看到何方琼悲凉的尸体，这个女孩子躲过了洪灾难道就躲不过李成才这个人灾吗？

张淑珍的位置不难找，她住在离海洋大学不远的一个旧小区内，都是四七八十年代建的那种多层。

她家住在六楼，属于顶层。在单位能分到这种楼层的人多半是普通职工，可以预见到她丈夫生前是个普通人。

顾子南来到她家门前，敲了几下，里面的木门开了，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太太打量了下他问：“你找谁？”

“阿姨，我找张淑珍大姐，我是她以前的房东。”

“你找她啊，她不在这里住了，这房子卖给我了。”

顾子南双腿一颤，心想，这是躲出去了，儿子没上学，当妈的卖了房，这说明一个什么道理？

天呐，何方琼，你到底是死是活？

顾子南定了下神说：“阿姨，你打开门，我渴了，给杯水喝吧。”

老太太摇了摇头：“我这里没有水喝，要喝水去外面买吧。”

说完，她竟然要关门。

“阿姨，别急，我还有事要问。”

顾子南叫道。

“小伙子，你要找要相好的找小姑娘啊，我一个老太太。”

操，她是耳朵背还是故意的。

“阿姨，你误会了，他们搬哪儿去了，我有急事要找她。”

老太太摇摇头说：“不知道。小伙子，你要找就找女孩子，她一把年纪的人了，找她干吗？”

顾子南简直都无语了。

难不成，这老太太把他当成嫖客了。

张淑珍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卖掉了房子，李成才放着大学都不上，这里面到底隐蔽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何方琼不明不白失联，这些事情绝对是相联的。

“阿姨，她有没有说要去哪里住？有电话吗？”

顾子南恨不能给她跪下，只要能找到张淑珍的下落。

“我真的不知道，人家要去哪里，关我什么事？我困了，要去休息了。”

老太太说完话，义无反顾地“哐”的一声关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