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有纳脆后裔吗?”卫燃借着话题语气随意的问道。
“接下来让我带大家看看这次我们都准备了什么好东西。”
同样在看热闹的穗穗一边揉捏着那只小羊脏兮兮的小黑脸儿一边心疼的说道,“它都还没有名字呢就要失去自己的蛋蛋了?”
就和昨天晚上他们在机场附近的酒店休息时喝过的马黛茶一样,那股子烟熏绿化带的味道实在是让他接受不来,所以仅仅只喝了一口便还给了身旁的穗穗。
“你觉得这姑娘怎么样?”
皮衣女人不在意的说道,“不用和他接触浪费时间了,我们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已经有人拍到了我们在布宜诺斯艾利斯停留的照片”
卫燃说着调转了镜头对准了自己的脸,随后打开了车门,钻进了其中一辆运输车尾部的车厢里,开始介绍那些昨天随运输机一起送过来的各种热带水果和华夏美食,以及成箱的杜松子酒。
“你会驾驶它们对吧?”
“只不过是一群找了个好主人的狗罢了,它们肯定要把亮闪闪的狗牌挂在最显眼的地方,不然怎么证明它们不再是流浪狗呢。”皮衣女人哼了一声,“我们的人还有多久到港?”
跟着过来凑热闹的夏洛特赞同道,“这是瑞士的瓦莱黑鼻羊,我曾在它的原产地吃.”
“规模养殖技术资料?”蔻蔻看了眼那个小箱子上的法语,哭笑不得的问道,“你们不会打算开个牧场吧?”
卫燃一边说着,一边得意的抽出一瓶杜松子酒,将其拧开之后灌了老大一口。
安菲萨笑着说道,“前段时间跟着阿芙乐尔去法国的时候在一家宠物店看到的,觉得很漂亮就买下来了,有它在,我们就不用每周都清理院子里的草坪了,洛拉,你不觉得它很漂亮吗?”
“好”
穗穗得意的扬了扬下巴,“一律拒绝,不!忽略!不做回应!”
“现在网络上吵的怎么样了?”穗穗打着哈欠朝坐安菲娅问道。
依旧是按照计划,等到半夜时分,一伙蒙面的壮汉便闯进了卫燃的房间,用带着口音的德语威胁他,希望他交出有关那具尸体的所有线索,并且希望他立刻停止寻找所谓的纳脆宝藏。
“那就是她了,你没有意见吧?”安娜压低了声音问道。
卫燃笑着问道,前天赶到布宜诺斯艾利斯之后,他们便按照计划入住了机场的酒店。
安娜的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嘲讽和不屑,“不用在乎它们,而且我猜它们肯定已经注意到了,放心吧,它们会配合我们的演出的。”
“他们都是合法的生意人”
当然,我们接下来的交通工具可不是只有一架直升机,和我来吧,接下来我带你们去看一样更有意思的东西。”
趁着给这只宠物小羊嘎蛋的功夫,狗子贝利亚和它的两只狐狸小弟却早就见势不妙夹着尾巴一溜烟的跑去了隔壁的院子。
安菲娅一边敲打着笔记本屏幕一边答道,“现在所有人都知道我们租了一架军用运输机在马不停蹄的往南极跑,另外,还有几家媒体发邮件表示希望可以电话采访一下老板以及这次的导演。”
“爱德华先生目前什么情况?”卫燃继续问道。
安娜笑眯眯的说道,“也多亏了这些年轻人,所有人的生活都开始变好了。”
码头附近,距离穗穗等人不远的轿车里,那个皮衣女人嘲讽道,“哪个白痴会在身上纹这么明显的标志性纹身?他们把我们当成什么了?贫民窟里的毒贩团伙吗?”
无论传说中的纳脆钟、飞碟还有南极基地是否存在,我都会像当年找到那张国会大厦上的红旗照片一样,找出足够说服所有人的佐证。”
“先生们,女士们,当然,还有马修小朋友,我已经租下了一座紧挨着乌斯怀亚港口的酒店。”
“趁着出发之前给肖恩做个阉割手术吧”安菲娅催促道,“这样它就是宠物了。”
“好的”开车的女人点点应了下来,“我们还要继续跟着吗?”
安菲娅一边说着,一边戴上橡胶手套,从那个足以给贝利亚用的大号航空箱子里取出一个弥漫着羊膻味的防水小箱子以及一个带有实时监控功能的摄像头,嘴上不停的说道,“那家宠物店还送了一份饲养说明书,可是怎么有这么大一包?”
卫燃笑了笑,格外正式的将西装革履的格列瓦介绍给了夏洛特。
在这段视频里,几个蒙面的壮汉围堵住了卫燃的房间,随后更是嚣张的露出了手腕纹着的纳脆万字符纹身,并且言辞凶狠的警告卫燃停下正在做的事情,立刻交出那些东西然后滚回北半球云云。
“马上!”
“没问题”安菲娅再次应了一声。
坐在对面的艾妮娅一边用吸管嘬着温热的马黛茶一边解释道,“不过他最近似乎在忙什么事情,没办法亲自过来,就只能送来这些礼物了。”
“包括昨天晚上对我的劫持和威胁?”
“光盘收起来吧”卫燃漫不经心的说道。
“这个世界终究是年轻人的”
等卡坚卡姐妹将马特的话分别翻译成众人能听懂的几种语言之后,特意穿着一件军绿色导演马甲的穗穗打了个哈欠,“先回酒店,明天一早选择最热闹的时候大张旗鼓的出发!”
“你们两个够了”
时间转眼到了第二天一早,卫燃带着脖颈处显眼的草莓印告别了送别的穗穗等人,和玛尔塔、陆欣妲以及随行的塔西各自举着一台开始自拍的手机,额头固定着运动相机,肩上还各自背着一个硕大的登山包,一边用各种语言自言自语的记录着这次激动人心的探寻之旅,一边踏上了停在港口的那条极地运输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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