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燃将手里的两样东西展示了一番之后,也半遮半掩的讲起了马修遭遇绑架的起因和经过。
昨晚上一整夜都没睡全都泡在网络上冲浪的莫妮卡在听完安菲娅的翻译之后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叫停了这俩破坏气氛的混蛋。
“那不就是我嘛”
你是想去看看南极有没有火种吧
卫燃近乎下意识的猜到了对方的心思,但却并没有点破,反而指了指头顶问道,“这个你也能开?”
与此同时,就在他们的车子后面,一辆不起眼的轿车里,一个穿着修身皮衣的漂亮女人一边补妆一边问道,“找到了吗?”
穗穗开玩笑的同时接过了她那个硕大的、装满了各种零食小吃的行李箱。
比如在他展示的那张塑封的残缺地图里,虽然“仓库”这个单词被他用打火机烧掉了,但他却用从阿历克塞教授那里学到的做旧技术,在那张简陋的地图上重新标注了“基地”这么一个德语单词。
“那具尸体怎么办?”
说到这里,卫燃伸手关闭了手机的摄影功能。
“谁知道呢”
“要杀掉他吗?”开车的女人头也不回的问道,“南极的冬天已经到了,那里可以发生任何的意外。”
眼瞅着飞机即将起飞,卫燃拿起泡好的马黛茶好奇的朝坐在对面的艾妮娅问道,接着才嘬了一口。
皮衣女人自顾自的点上颗烟说道,“就让这位历史学者当作我们的不存在证明吧。”
趁着格列瓦的小弟给大家发降噪通讯耳机的功夫,安娜也朝着卫燃招了招手,随后指了指通往领航员舱的小门。
根本不用准备什么无菌手术室,套上一件白大褂的蔻蔻就在院子里,在穗穗等人的围观下开始了忙活。
皮衣女人话音未落,这辆车子便拐上了另一条路,眨眼间便消失在了街头。
“肖恩,它叫肖恩,它肯定要叫肖恩才对,买下它的时候,我和姐姐就已经商量好了。”
“已经离开法国回到英国了”安菲娅答道。
“很快了”驾驶位的女人答道,“他们距离港口只剩下不到50海里了。”
“既然到齐了就出发吧!”
在有说有笑但却难掩的疲惫中飞完了这最后一段航程,当运输机降落在乌斯怀亚之后,神色憔悴的夏洛特立刻联系了他提前安排过来的人。
运输车甲板停机坪上,卫燃举着装有稳定器的相机对准了塔西。
在马特的带领下离开停机坪,又按部就班的办理了入境,众人乘车赶往了距离港口不过几百米远的一座酒店。
“他在巴西和阿根廷有很多朋友”
卫燃点点头,掐灭只抽了两口的香烟,起身回到了机舱里。
安菲萨说话间,已经打开了上锁的航空箱子,从里面抱出来一只黑脸儿黑膝盖,满身蓬松白毛的小羊羔子。
“刚刚大致看了看从爱德华先生和他的同伙手里抢来的光盘。”
“我能有什么意见”
“至少担任领航员没什么问题”阿波利自信的答道,“而且这趟航程很长,所以配备了双机组,我只是其中一组的领航员而已。”
“随便你吧”
这是这段录音里的最后一句话,同时也是让人浮想联翩猜测各种可能的引子。
“一个泡在女人堆里的小丑罢了”
“目前没有发现”安菲娅低声答道,语气中也夹杂着一丝丝的庆幸。
过来接机的马特趁着装运行李的功夫说道,“等下我们将直接赶过来,另外,我们租赁的运输船已经做好了出发的准备,目前随时可以离港。”
“我来!让我来怎么样!”蔻蔻跃跃欲试的说道,“我都已经很久没有阉割过牛羊了。”
无论网络上关于这段录音吵的有多凶,等到第二天一早,一份航空包裹却寄到了卫燃的家里。
后排的皮衣女人饶有兴致的说道,“我还等着看他们能拍出什么样的纪录片呢。如果他们拍的好,我不介意去和那个华夏人见一面。”
“你看上他了?”驾车的女人用开玩笑的语气问道。
“我说了,我讨厌华夏人,尤其华夏男人。”后排车厢的女人咬牙切齿却又有些无可奈何的哼了一声,“开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