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长裙女人只是看了一眼便将视线重新放在了波光粼粼的河面上，“评价一下那个华夏人”。

“有发现记得及时发给我”夏漱石说完，已经干脆的挂断了电话。

“所以抓舌头只是顺带手？”卫燃追问道。

夏漱石顿了顿，继续说道，“不过我倒是看出来一些什么。”

“不是，等下。”

“这都几点了”

“我等下就试试”卫燃说着，也伸手拿起了那颗光荣弹。

“外边的布套确实是78壶的，但里面是65伞兵壶。”

“等下继续”

“主要是那部小八一电台”

穗穗倒是格外的自信，“多亏了卡妹帮我招了那么多优秀的员工，我现在可不缺人手。”

“其余的东西怎么解释？”卫燃追问道，“比如那把伞兵刀。”

查西凤显然想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带着无法掩饰的笑意说道，“你们的纪录片前半段和更早之前放出的那些片段可是引诱的查宁同志连续几个晚上都兴奋的失眠了，否则他也不会那么着急带着我来喀山和您见面。”

我承认，在看到头顶这座图书馆里的那些照片和照片里的故事之前，我低估了你的调查能力。”

“是精锐”

夏漱石答道，“等我找到相关记载会发给你的，另外，那颗光荣弹我建议你把外面的油漆想办法刮掉，里面说不定隐藏着些什么。”

“不知道”

从这两点，或许能算是个突破口，说不定能找到所属部队。”

等到太阳下山，地下室外面的天色彻底暗下来的时候，查西凤也婉拒了卫燃邀请他共进晚餐的挽留，只把他养父的那些遗物放心的留了下来，随后便坐上了查宁驾驶的挎斗摩托，两人结伴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怎么说？”卫燃坐在二楼的小客厅沙发上追问道。

“具体位置呢？”卫燃继续追问道。

他这边忍不住胡思乱想的时候，穗穗这姑娘却已经迫不及待的开始任命同样有剪辑视频需求的玛尔塔在担任私人医生之外，额外担任她的“制片厂厂长助理”的工作了。

“他们准备专心做导演”

“用861指挥机的，大概率出身炮兵，换句话说，至少合影里的这支小队，大概率是专门执行炮观引导任务的，而不是后来执行特种作战的各侦察大队。”

“啥？！”

汉斯先生说着，已经打开了公文包，将从卫燃那里换来的遗物取了出来。

“一路上有人跟着你吗？”穿着长裙的年轻女人随口问道。

另外还有后排左边那个背着，那就是884电台。”

“大生意？”穗穗见卫燃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忍不住好奇的问道。

“啥呀？”卫燃故作不解的问道。

陪着这些事业心颇为强大的姑娘们一边吃晚餐一边听她们热烈的讨论着赚钱的事情，卫燃却在晚餐过后，还是找机会给查西凤留下的那些东西各自拍了张照片，又将已知的线索和内心的一些疑惑整理成了文字，一并发给了国内的夏漱石。

“所以前后矛盾？”卫燃咂咂嘴，只觉得刚刚对方完全就是在浪费他的晨练时间。

“对”

卫燃点点头，“没有哪个历史学者会说谎的，我们的职业使命就是还原真相。”

“当时越境侦查或者执行其他任务的，大多用的是7013指挥机，那东西只有66.432mhz和66.612mhz两个波段，当年在老山前线，只有这一款电台越军没有配备，换句话说，用那个机器的保密性会更高一些。”

不出意外，如今每周稳定更新乌东前线视频的玛尔塔欣然接受了这份根本就没有谈及工资的新工作，并且还顺手拉上了她的小搭档陆欣妲。

转眼第二天一早，就在卫燃和穗穗忙着在床上锻炼身体的功夫，夏漱石也发来了一条挨着一条的微信消息，以及紧随其后的语音通话。

但如果我们的推测是正确的，他就不可能在1987年参加黑豹行动。”

“当然是因为我能赚钱了！”穗穗说这话的时候愈发的得意。

“东西带来了？”河畔的一座休闲长椅上坐着的一个穿着长裙的女人头也不回的问道。

夏漱石追问道，“就你昨天大半夜发来的那些照片，你从哪弄到的？”

“就像你们在南极拍的纪录片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