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看在这个本本的份上,我信你,来人把我仓程抬回家。”
一群人七手八脚地把了陈仓程的尸体往前走,这时候两个看着象干部模样的人迎了上来。
“你好,你是村支书陈长寿,他是我们的村长陈朋。”
周永华握了下他们的手,说:“电话是你接的吧?这位叫顾子南,是我的小同事,具体的情况由他向你们解释。”
“好的,仓程有命是众所周知的,没多大事,谢谢你们让他回到家来,走,去家中看看。”
陈长寿很是客气,顾子南悬着的心才着了地。
不管在什么地方,总是会有讲理的人。况且,他也是出于善心,不然的话那里能有这样的事。
一路上,顾子南将事情的经过一一说了一遍。
周永华说:“陈支书,子南从延庆带着他坐火车到安西,又打电话让我开车旁他回来,这种行为我都深受感动。他以前是我们杂志社的骨干,后来下海创业,是个难得的好小伙子。刚才你们的村民拿着家伙找我们算账,这确实是恩将仇报。”
正说着话,突然从斜侧处扑过来一小伙子,手中拿着块石头就朝顾子南头上砸来。
“你干什么?”陈长寿手疾眼尖,一把奈下他手中的石头,大喝一声。
“陈叔,他害死了我爸,我这大学是上不成了啊。”
小伙子说着就呜呜大哭。
“志刚,你真浑,你这位大哥就是答应先替你交学费才让你爸和他一起住店,你爸犯了病人死了才将他送回来的,你得感激他。”
陈朋在小伙子肩膀上轻抚了下说道。
“骗人,我爸的死和他无关他会这么好心?”
陈志刚继续委屈地哭诉着。
“好了,我原是答应先借给你爸一万元让你去报到,现在我告诉你,你的学费和生活费我都包了,这总行吧?”
顾子南说道。
他自己是穷人家的孩子,没钱的滋味感觉特别深。
何金宝欠了陈仓程的工钱,他不得不出去找活干,以致于客死他乡,何金宝干的出来,他不能见死不救。
“真的?”陈志刚擦了下满脸的泪水,半信半疑地问。
“小兄弟,我和你一样也是穷人家的孩子,你放心,我不会骗你的。”
灵棚早就搭好了,经过村支部的协调,陈仓程的老婆没有文化,只知道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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