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求很贱?
白衬衣怒极反笑,他强忍着头上的疼痛,扯过桌上的纸巾捂在了脑袋上,他样子很滑稽又连着一些愤怒。
他是彻底搞懂了陈锋的路子,他心中又是很无奈。
尼玛,刚才那个要求貌似还真是自己说出口的。
不过......尼玛这样的要求能够当真么,这样的话可以相信吗?
剧本不是这样写的,不按套路出牌,简直......日了狗了。
陈锋笑呵呵的看着怒不可遏的白衬衣,他继续火上浇油:“哥们,别往心里去哈,这个要求可是你自己提的,我现在还没喝醉,我刚才不过只是答应你的要求。”
“虽然你要求很变态,我满足起来有一些为难。不过,我还是给哥们你说一句,刚才那感觉真是挺爽,以后哥们你要是有这样的变态要求,也还是可以找我的,我这个人最大的有点就是太会为他人着想了。”
“噗嗤!”
后面的江诗韵一下子让陈锋这句话给逗乐了。
陈锋简直了,恶心人还恶心得这么有级别,江诗韵现在都忍不住在为白衬衣默哀了,这家伙怎么就犯在了陈锋手上呢?
她可不要太清楚,陈锋看似放荡不羁,玩世不恭,实际上这个男人心中满满都是算计,这个男人要做的事情,她可从来猜不透。
犯在这个男人手上,下场应该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惨不忍睹!
“哈哈,这哥们绝了,愣是说的我无言以对。”
“兄弟,同是九年义务教育,为什么你就这么优秀?”
“切,你懂个屁,人家肯定上了补习班。”
“卧槽,人才啊,你们都是段友啊!蒂花之秀啊!”
周围的酒客让这头的事情都逗乐了,他们都寻思着冲突肯定要爆发。
眼下要爆发的冲突愣是让陈锋三言两句给说的白衬衣几个人都没了动手的理由,真的应了古时候的一句话:气死人不偿命。
白衬衣此时心中拔凉拔凉,他欲哭无泪。
和其他酒客想象的一样,他想发飙,太想发飙了。
可是,尼玛想要发飙至少也得找个理由好吧,刚才那还真是自己提的贱要求,用那个当做理由,有理说不清啊!
笑而不语的看着白衬衣,看着白衬衣哑巴吃黄连的样子,陈锋心中也是嘿嘿冷笑:哼,小样儿,和你老哥我斗,你回娘胎去重造一番都不可能追赶得上哥的脚步。哥可是传说,是高攀不起的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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