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情况?凌清羽有些僵硬的将脖子转向三郎,却见三郎很是认真的盯着看。
不愧为**大国啊!我就当看免费gv好了!人家小孩都不害羞,我怕什幺!凌清羽非常骄傲的转回头,继续观看。
嗯,两个演员的身材都不错,长相也不错,就是动作太过于单调,就是活塞运动,其实可以变些花样嘛。
看凌清羽看得津津有味,燕三不觉失笑,这个女人!
「嗯,啊…啊…快些光赖,快些!」籐原清叫道,身上汗水和血珠一起滴落。
光赖却是将他扶了起来,两只腿张开跪坐在自己腿上,道:「主人,就这样切腹吧。」
「好。啊……」籐原清****着,拿起身边的短刀,调转刀身将刀尖对準自己的左下腹,然后在光赖一个挺进的时候,用力刺了进去,刺痛让他的体内一阵紧缩,这让光赖和他一起叫了出来。
「主人……」光赖抱紧了籐原清,身体一阵痉挛,射在了他体内。
刀身已经刺进去很深,那种深切的痛苦让籐原清的身体不停的颤抖,可那体内的缩动却刺激了光赖,让他再次充满了籐原清。
籐原清喘息了会,坐直了身体,用力将刀往右边切去,呻吟声从他嘴里溢出,而被紧紧束缚住的光赖也忍不住****出来。
看着那伤口越来越大,已经有可疑的东西掉了出来,凌清羽白了脸色,然后被燕三拉紧了自己的怀里,遮住了她的眼。
三郎却是流着泪非常认真的看着,籐原家族向来认为神明是在自己肚子里,切开自己的肚子显示自己的决心,在他们家的某人这幺做过后,就成了籐原武士的习俗,与其羞辱的死去,不如有尊严的切腹,但是他的母亲是大周人,并不是被籐原家族认可的人,所以他没有资格接受这种教育,现在,大哥用自己在给他演示,这唯一的机会,一定要认真看,不能错过一点,这样,以后当要维护尊严的时候,我,籐原三郎,也不会做错!
籐原清在将刀刃切到右下腹的时候,和光赖一起达到了****,同时力气也差不多用尽了,抽出短刀,籐原清喘息着道:「还有…一刀……光赖……帮我……」
「好。」光赖从后面抱住了籐原清,双手握在了他的手上,轻声问:「準备好了?」
「嗯。」籐原清一点头,光赖便用力握着他的双手,将短刀刺进了心窝下面一点的地方,然后用力往下切去。
「啊…光赖……光赖……」籐原清****着叫道,腹部被切开了一个十字,内脏和血喷溅出来,在两人的身下积起了一滩血水。
「非常漂亮,主人。」光赖低声道,然后将他的身体放在了地上,看着他在地上抽搐,问道:「需要光赖给予最后一刀吗?」
「不。」籐原清微微摇头,露了个微笑出来,将身体弓了起来,努力的不让自己翻滚,而是保持一种体面的姿势。
他的身体在血泊里抖动了有两刻种,才缓缓平息,光赖探了下他的鼻息,然后将已经染成鲜红色的****盖在了他身上,跪在他面前,拿过他手中的短刀,反手刺进了自己胸口,然后扑倒在他身体上面。
风吹了起来,呜呜作响,然后捲着树叶向林间而去。
凌清羽从燕三怀里抬起头来,看了看天,心里想到,已经到秋天了啊。
三郎擦了把泪,道:「走吧。」
「哦。」凌清羽先爬了出去,等两人出来,又回头看了草地那边一眼,却是看不到那两少年的身影了。
回到船上,凌清羽将孩子安排在了叶十一那间舱房,等船一开,又发了愁,这孩子我要交给谁啊!
那孩子却很冷静的先来找凌清羽了,见面就施了一礼,道:「我母亲虽然是大周人,但是已经去世多年,母家也没有亲人,如今父兄都已经战死,既然他们都希望我活着,那幺请当家的收留于我,我愿意给当家的为奴八年。」
「你今年多大?」凌清羽问道。
「十岁,我母亲姓谢,您可以叫我谢三郎。」三郎俯身道。
十八岁成人就去报仇是吧?凌清羽笑了下,点头道:「好。」
跑高丽日本并没有花多少时间,回到杭州也已经快九月底了,秋风瑟瑟,便带了些许凉意出来,在船上,燕三给她下过一次长寿麵,吃的时候,凌清羽才想起来,这个身体已经十八岁了啊。
到得杭州,因为这条线谢家一直在跑,货物的利润不是很高,最后也就卖了四十五万两银子,算起来,也就是十万两的利润,唯一的好处就是时间短,风险少。
蔡靖方将杭州挽雨园的人都换了,而且只在外院听候吩咐,内院里面顿时清净许多。
看着堆了一屋子的白银黄金,和那在旁边摸着金银傻笑的凌清羽,蔡靖方问燕三道:「当家的受什幺刺激了?」
如果说那个的话,连我都受刺激了,燕三淡淡的道:「着了凉,脑子烧坏了。」
「小菜啊,这幺多银子,不会遭贼吧?」凌清羽摸了一阵,对蔡靖方忧郁的道。
「呃。」蔡靖方一愣,放这里?这后院连一个看守的都没,当然会遭贼啊,当家的你不会决定放这里吧?
「这个,」看着凌清羽期待的眼神,蔡靖方道:「不如先放些在银楼的金库,我在银楼那里修建了个地窖,而且那里的防範也严密,不过,最好别放这幺多,您看,先放个三十万两?」
这里总有一百万两现银,才去掉三十万,那其他的放那?凌清羽瞪着蔡靖方。蔡靖方抹了把汗,道:「或者郑喜那里可以分担一些。」
嗯,吴县的那个小院子,倒是没有什幺人注意,可以考虑在那个院子里挖个洞。凌清羽点点头道:「嗯,郑喜和韩枔不是捎信说这两日就到?到时候一起运过去好了。」
「当家的,现在染坊也已经能正常工作了,咱们是不是尝试下做些高级品,你看,这个是织坊里面几个织娘新近出的。」蔡靖方将一匹薄如蝉翼般的纱摊了开来,那流动的色彩夺人心魄。
凌清羽立刻放开了金银,捧了那纱,歎道:「轻若烟雾,当真是好东西啊。」
「不过这种只有几个织娘能织,而且用时很久,一个织娘要费二十天工夫才能出一匹。」蔡靖方道,现在织坊所产的绢的质量已经非常好,基本能和东绢持平,一个织娘也不过三天一匹,按照绢一匹一两二钱一匹的价格,这种纱至少要卖到十五两以上。
「呵呵,这种纱如果我拿到海外去,可以卖到一百两银子一匹,小菜,给这几个织娘打赏并且加工钱,然后给大家说,如果还有这种科技创新,当家的我一定重赏!」凌清羽笑道。
蔡靖方转念一想就明白了,如果只是单一货品,销售并不是很好做,任何市场都有自己的容量,那幺只能在品种上推陈出新,提高市场的需求,刺激消费。
「如此说来,我们自己的田庄今年的米也已经下来了,是不是收回个铺面做米行?还有新近购买的临安那边的山林,也有许多物产,不如再开个山货铺子。安吉那边产竹,竹製品也很丰富,我明白了,当家的。」蔡靖方喜滋滋的道。
凌清羽不觉点头,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痛快,而且经过他继母一事后,蔡靖方做事沉稳很多,以前做事总有些冲动和急躁,现在却开始有些滴水不漏的感觉了。杭州行业众多,人口多,消费也极其旺盛,这个城市抓住了,可以往周边延伸出去,接上苏州,再上去建康,扬州,淮安,沿着大运河汴河到达汴京这条商线,是大周最繁荣的地带,而且这沿路的大城市,都是消费大于产出,有那幺大的消费做基础,手工业的发展如果合理布置的话,能得到很大的发展。
「还有,如有靠近杭州的田地,可以买来做菜田。」凌清羽笑着提醒了一句,然后又道:「杭州是百万人的城市,贫民和雇工很多,小菜,要好好利用这些剩余劳力。」
「明白!」蔡靖方道,眼睛发亮,织坊现在的产品,已经开始有些好的口碑,自家铺子的销量也开始上去,如此一来,产量就不够了,现在的织娘能三天一匹绢,是因为是非常熟练的好手,如果让她们去研究更高级的产品,势必就要僱佣新人,来织那些普通的绢绸,只是上次的事情发生后,蔡靖方心里一直有个结,只怕凌清羽不再信任这些人。
「小菜,对于我的管事掌柜,我要的是绝对的能力和忠心,但是下面这些工人,拿钱干活,不干活走人就是,没有那幺多要求的。不过咱们的工钱一定要给足,不能随意剋扣或者拖欠他们。」凌清羽又笑着补充道,和在家里伺候的贴身人不同,对于那些出让自己劳动力的人来说,不可能去要求太多,当然相对应的,她也不会去付出太多,只是在工钱和福利上不加以剋扣吧了。
「是。」蔡靖方点头,对于当家的来说,认为这些事情是理所当然的,她并不知道她的这种方式让下面的那些织娘和苦力是多幺的感恩戴德,别说凌家商行给的工钱是其他地方的一倍半,而且从来不乱剋扣和拖欠,逢年过节还有补贴,做的好的有奖金,工作场所和所提供的住宿都是宽敞而乾净,对于那些被剥削惯了,唯一的希望就是能拿到点餬口的钱的贫民来说,这里无异于天堂。只是,如此一来,只怕引起其他商户的不满和嫉妒,所以蔡靖方对人员的控制很是严厉,在自家织坊也好染坊也好铺面也好,所有的雇工僕从都不准对外洩露一句,一旦发现洩露,就会立刻惩罚甚至发卖。只是这些事情,就没必要让当家的去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