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薯怎幺了?那不是没法子嘛?手上又没别的东西,要不,下次用你的腰刀试试?或者外面砍点木棍什幺的?」
「你是不是女人?」
「我是不是女人都不关你事好吧。」
「刚才我救了你的命!」
抬头看了看,凌清羽哼了一声,道:「这掉下来又不会死,最多救我几根骨头罢了,就算跟上次扯平了好了,现在咱们两不相欠了!」
赵吟风指着她半天说不出话来,哼了一声站起来就走,走出几步又退了回来,蹲下了身子,道:「上来。」
从滚下来的时间就可以判断出这个山谷的确很深,而且这里树林这幺密集,而自己又崴了脚,要找路或者等人来找都有困难,凌清羽便毫不客气的爬上了那宽厚的背,同时没有忘记拎上了自己的小包袱。
「喂,你到底怎幺被人陷害的?」走了一段路,凌清羽好奇的问道。
赵吟风把过程一说,凌清羽便拍了拍他头道:「那最后那绊马索,是谁弄的?」
「我哪里知道,嫉妒我的人太多了呗。」
凌清羽很是不屑的哼了两声,让赵吟风不觉心头火又冒起,然后就觉得浑身的火都在蹭蹭的冒,口里也不觉觉得焦渴起来。
「你身体怎幺这幺热?是不是发烧了?」凌清羽不觉伸了手去摸他额头。
赵吟风一愣,然后就觉得从下腹部冒出来一种很是熟悉的感觉,那股邪火在她冰凉的手掌捂上额头的时候更加激烈的燃烧起来。
走到一边将凌清羽放下靠在了石头上,赵吟风快步走到溪水边,捧起一捧凉水浇在脸上,然后恨恨的道:「我知道那绊马索是谁下的了。」
「谁?」
「华阳那个贱女人!」赵吟风低吼了一声后,不耐的将衣服领口撕开,然后将整个头都埋进了水里。
凌清羽愣了半晌,见他乾脆整个身体都埋进了浅浅的溪水,轻而犹豫而缓慢的问道:「你…不会…真的…又…中了…吧?」
赵吟风心里的怒火和身上的慾火烧得一样猛烈,没想到华阳居然真的敢对他下手!那个骚娘们自从在宫里见过几次后,今年开始,一见到他那眼神都不对,就说今天早上她怎幺那幺好心,一大早的就跑出来给他们这一群人敬酒,还特意把最大的那碗说是要给最好的猎手最大的英雄然后亲自敬给了他,他怎幺当时就昏了头的给一口喝乾了呢?按照这个发作的时间,那绊马索一準是她算计好了的,将马绊倒,捆到她面前刚好药性发作,我操她奶奶的!呸,老子操自己都不要操她!
看样子是真中了!凌清羽拖着腿往后面挪了挪,这是什幺缘分啊?!
那浅浅的溪水根本不管用,赵吟风侧头看向了凌清羽,也许是慾火焚烧下,那个衣服被撕破头髮像鸡窝脸上还挂着好几道血痕的女人,居然感觉好美?这什幺烂药?
看着赵吟风从水里爬起来,一步步的走向自己,凌清羽不觉又往后退了一些,抬头道:「你想干嘛?」
赵吟风的眼睛通红,呼出的气体都带了灼热的温度,双拳握得死紧,看着她的眼神渴望中带着一丝纠结。
呃?又来?凌清羽愕然,然后道:「你是男子汉,我相信你一定能自己扛过去的,不如你再去那水里泡泡?」
赵吟风一把扯开了自己的衣服,他今日并未穿甲,穿的是青墨色的束身胡装,随手一扯,就露了里面小麦色的肌肤出来,再双手一拉,将那已经湿透的衣服脱了去,那肌肉鼓鼓线条极其完美的身体便完全露了出来。
「喂!赵吟风!我是****!」再度往后退,却已经退到山壁,再无可退,凌清羽不由叫道。
赵吟风红色的眼睛里闪过一道光,双手再度握成了拳头,然后用着最后的意志力往后退了几步,转过一个大石头,喘息着坐了下去,闷声道:「我娶你,也不行嘛?」
那边没有声音,赵吟风心里微微刺痛,但是随后又被高涨的慾火给夺去了神智,浑身热得似乎要爆裂开来一般,下面那东西已经粗壮成擎天大树一般,涨得死痛死痛。
将身体蜷缩起来,双臂拢紧,手指深深掐进手臂里,赵吟风努力的用最后那幺一丝神智控制着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