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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看好你(2 / 3)

当年全国受压迫的劳动者团结起来推翻了三座大山,又赶跑四大家族,现在他就能舔着脸把人请回来。管他三七二十一,只要能够满足他的需要就行。

廖副书记还在滔滔不绝。

余秋倒是提出了一件事:“汽车也是有市场的,只不过得经过比较长的时间线。人们还是有坐车需要的,买不了就坐出租车。”

一般老百姓肯定坐不起出租车,现在国内压根也没有出租车的概念。

但是假如过来的商人多了,那他们的需求肯定会很大。公交车有线路的限制,不自由,况且公交车你也不知道它什么时候才能到。

再加上现在各地的社队企业增加,出门跑业务的人也多了不少。这些人手裏头揣着东西甚至是大笔现金,等公交车慢不说,还有很多潜在的风险。

对于这部分人而言,就算咬咬牙一跺脚掏了大钱坐出租,也还是划算的买卖。

所以八.九十年代出租车刚兴起的时候,伴随着国民经济的发展,出租行业也是公认的暴利行业。当时是真正意义上的四个轮子一转,给个县长不换,人家一个月的收入抵得上县长一两年的工资了,人家为什么要换呢?

这其实跟民国的时候也有相似的地方。民国早期出租车司机也是高帅富行业,因为当时车资按小时算,坐一个小时的出租车就好几块大洋,抵得上一般人一两个月的收入了。姑娘相亲的时候都要跟媒婆说明白了,希望对方是个出租车司机才好。

廖副书记摸着下巴开始琢磨事儿了,看样子这个汽车还是有搞头的。不要美国的进口车,要从美国引进生产线,把车子造出来。

先不卖给私人,也不卖给政府机关,就卖给这种出租车公司。对,是该有个出租车公司统一管理,才不容易出乱子。不然大家伙儿在街上打架可怎么办?

余秋又好心好意地劝告廖副书记修路:“赶紧把路修起来,交通不方便的话,有车子也白搭。你也不想想看现在的小车行驶在路上多折磨人。”

要致富先修路,不是没有道理的。亚当斯密在《国富论》中就指出过:“在一切改良中,以交通运输改良最为有效”。

为什么山裏头比起平原地带,经济条件普遍不好?不仅仅是因为山裏头主要是旱地,种不了水稻,连麦子也产量不高,还因为山裏头的东西拖不出来。

就连红星公社年年搞交流会,山裏头的人家也都是将自己的东西统一交给贩子,然后再由贩子千裏迢迢地运送到交流会上进行出售。

可就算各个公社都有农交会,每年加在一起也就是那么几个月热闹,同样不能解决根本问题。

“我认为你所担心的劳动力剩余在目前不是大问题。”余秋正色道,“因为你可以搞基础建设。”

深圳改建的事情给了余秋启发,想要搞社会大生产,其实现在各地都需要大量的建筑工人,或者更加直接点儿讲是修路工人。

先前国家为了满足生产的需求,也是出于安置劳动力的需要,修筑了大量的铁路。但这对于国民经济发展来说还不够,除了铁路以外,各地还需要公路。

这么打比方吧,铁路是交通大命脉,相当于主要的大动脉大静脉,但是毛细血管同样需要啊,否则还是没办法滋养到各个细胞。

他们省其实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别看山地不少,可水也不少啊。也就是说,他们可以将生产的东西统一集中起来,走水路运输出去。

当然现在的前提是这些东西要能够成功的运上水路,毕竟不是所有地方都跟杨树湾一样,直接就靠在水边上。

这么多地方要修路,廖副书记还担忧安置不了劳动人口吗?他应该愁的是政府从哪儿掏这么多钱来修路才是真的。要是担心劳动力不够的话,吸引农民加入修渡的队伍也可以。他们杨树湾出村子的大路就是自己修出来的,所有的资金人力都是自筹,还省了政府不少事呢。

不过杨树湾能做到这一点,是因为他们的农业初步实现了现代化工业模式生产,而且他们有其他社队企业产生的利润作为支撑。

廖副书记觉得这个事情还得好好再琢磨琢磨,他拉着何东胜,决定细细地谈,好,拿出个章程来,然后才好跟二小姐的那帮亲戚说下一步的事。

余秋相当冷酷无情,直接拉着何东胜就要走。开什么玩笑?回家过年去了。何东胜答应他妈今年要回去过年的。

别说什么过年是小事,工作的事情才是大事。对于整个人生而言,工作才是小事,因为工作是永远做不完的。

廖副书记急得很:“干嘛非得赶着呀?先把这事儿做完。”

余秋不假思索:“再不敢船的话就来不及回家了。你着急有什么用啊?这又不是三两句话就能说清楚的。你这边想明白了,也得过了正月十五,大家伙儿收心再开会,你们省裏头才能定下来方案。”

这头急吼吼揪了半天,那头慢吞吞拖个半年,到时候头发掉光了都没用。

廖副书记眼睛一横,还要等到正月十五做梦吧,这还没过年呢,现在就开会,赶紧把方案定下来。一拖二二拖三,他没工夫跟他们磨洋工。

余秋笑容满面:“那我们更加应该赶紧坐船回去呀,不然都要过年了。”

廖副书记被她噎得说不出来话,只恨自己没长两个大翅膀,直接扑腾着就能来回。

二小姐已经扶着老夫人进屋去了,这会儿出来只听到一个话尾巴,她立刻做出了邀请:“不用着急的,飞机送你们回去就好。飞机快,一两个小时就到,大年三十走也来得及。”

说着她还朝一直好奇打量宅院的胡二姐笑,“我先前已经安排人收拾出屋子了,你就住那间可好?推开窗户,就能看到一树梅花。”

余秋浑身一惊,恨不得将胡二姐直接压缩成饼干,好揣进自己兜裏头,省得被人觊觎了。

廖副书记却是双眼放光:“你们有自己的飞机,可以今天去,大年三十回来呀。走走走,大家伙儿一块儿过去,趁着过年前所有人都回家了,你们也实地考察一下人文环境啊。”

余秋目瞪口呆,她感觉自己又要刷新一次对于廖副书记下限的认知。实际上,这个人是没有任何下限可言的。

天底下就没有这样搞招商引资的,自己不安排交通工具也就算了,竟然还直接动用人家的飞机。

腊月二十八呀,人家千裏迢迢,飞越高山与大海跑到上海来做什么?人家是为了跟老夫人团圆过年。

可为什么他们现在坐在飞机上,要离开上海地面?对,他们的家属是留下来了,还有孙子重孙辈在老夫人面前尽孝。

但是从血缘的关系上来讲,谁也没有他们重要啊。

还有老夫人,你为什么要说工作为重这种话?为了工作,你已经牺牲了太多家庭生活,现在完全可以跟小辈们好好团聚,一解多年相思之苦。

廖副书记还在那儿笑瞇瞇,感觉自己的想法十分靠谱:“我们今天到了看一看大概的情况,明天白天再仔细瞧。晚上我们省委政府连夜开会,保准大年三十之前给你们拿出个方案来。让你们顺顺利利地回家过年。”

余秋扭过头,完全不想说话。

胡二姐感觉自己的思想受到了极大的冲击,从小到大的教育白受了。

她感觉比起省委领导来,当初她想去香岗去苔弯根本就不是个事,亏得她还天天心惊胆战,生怕叫她爸发现端倪,她会挨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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