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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七零妇产圣手 > 你真是疯了(捉虫)

你真是疯了(捉虫)(2 / 3)

谁知道余秋也警醒的很。他一动她就不满的发出哼唧声,似乎不高兴人形暖炉居然敢中途退场。

何东胜无奈,只好重新躺回被窝,轻轻拍着人:“没事,睡吧,我陪着你。”

余秋得陇望蜀,蹬鼻子上脸,食髓知味地蹭了上去,娇声娇气:“我还要。”

何队长又成了老婆婆,苦口婆心地劝她:“你——”

然而她已经直接压了上去,不给他开口拒绝的机会不说,还直接往人耳朵裏头吹起,手脚也不老实。天知道她浑身酸痛的情况下是如何完成这些动作的。只能说色字头上一把刀,可以逼的人不择手段。

何队长到底是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哪裏是居心叵测的狐貍精的对手,很快叫她拿捏了要害,被她牵着鼻子走。

甫一上路,何东胜便觉道路泥泞不堪。他吃惊不小,昨晚上他可是用了小秋从东北特意带回来的作案工具。按道理来讲,不应该还有这么多粘稠的液体呀。

于是尽管狐貍精发出了不满的哼唧声,一向很警觉的唐长老还是坚持做了检查。这一检查不要紧,简直吓得唐长老三月天裏头都是满头冷汗。

出血了,好多的血。这个出血量,跟常规意义上的落红好像不太一样。

余秋也惊呆了,努力感受自己身体的变化。

夭寿啊,她当然碰到过同房大出血的病人,还有人到医院的时候都已经休克了。不过那其中有的是入错了门,走了旱路,造成直肠损伤破裂大出血的。有的则是因为伤到了荫道后穹窿,直接破裂出血的。

无论是哪一种,余秋都不愿意发生在自己身上。这意味着她要去医院处理呀。不仅仅是她丢不起这个人,更重要的是,现在男女之大防的观念实在过于强烈。要是这会儿她出现在医院,她跟何东胜估计都可以坐大牢了。为什么?非婚男女居然搞破鞋,这不是流氓罪是什么?

何东胜瞧她出血似乎没有停止的意思,一张脸吓得煞白又绷得死紧,咬牙下定了决心:“来,我给你穿衣服,我们去医院。”

打死余秋,她都不愿意现在跑去医院。开什么玩笑,现在过去就是此地无银300两。

何东胜满脸严肃:“你还在出血,血止不住怎么办?”

余秋有些崩溃,主要是她自己没办法完成自我体检,她也搞不清楚出血点在哪儿,就没办法自我应对。

何东胜果决的很:“没事,我们去医院请大夫看看就好。”

余秋急了:“我怎么能去医院?”

要是普通人,上医院谎称是夫妻,大夫一般情况下也不会要求查看结婚证。可关键问题是她这张脸太有名了呀,旁人一下子就能认出她来。

一点儿不夸张,现在国内最有名的电影明星知名度都未必胜过于她。最最要命的是,多少医务人员拿着她的医学教育纪录片反覆观摩,不熟悉她才怪。

何东胜不假思索:“我们悄悄地去。要真闹腾起来,你就说我强迫你的。”

“强迫个屁!”余秋沈下了脸,“你发什么疯呀?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呀?”

何东胜已经帮她穿好了上衣,表情无奈:“不管怎么说,总比你这样淌血来的好。”

余秋哪裏能听他的话,立刻下意识强调:“可我不疼啊。”

说出这句话之后,她可算是从慌乱中微微收了神。假如说是严重的外伤,按道理来说,她应该会感受到撕裂般的疼痛。可实际上她觉得还好。

没错,昨天晚上她当然感受到了疼痛。可是后面的过程,她得说她爽到了。大约是□□熏心,不怀好意的时间太久了,到后面她根本就没有感受到强烈的疼痛。

这不合理呀。她神经又不迟钝,她这人手上烫个泡都要大呼小叫的。

两人正在大眼瞪小眼的时候,突然间一股暖流滑过,余秋又出血了,在床单上开出了一朵妖娆的花。这种感觉是如此的熟悉,好像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会这样。这感觉直接激得余秋抬头问:“今天是几号?”

何东胜不假思索:“3月21,椿分。”

余秋顿时眉飞色舞,唉呀,妈呀,她知道椿.潮带雨晚来急的原因了,她来例假了。

她当然不会稀裏糊涂到搞不清楚自己的生理期。她只是经常忙得不知今夕是何夕,搞不清楚每天的具体日子而已。

余秋喜不胜喜,立刻勾住何东胜的脖子,嘿嘿笑出声:“我没事了,正常的。”

说着她还往人怀裏头钻。

年轻人去什么医院啊?趁着天光好,赶紧叫姐姐继续吸元阳。

何东胜立刻压住她,皱着眉毛道:“你老实点儿,你来例假了还闹腾。”

余秋呆滞了,这会儿才后知后觉。大姨妈虽然是位常来常往的亲戚,可大姨妈在家的时候,她就不能在对唐长老下手了呀。

她顿时悲愤不已,感觉老天爷真是不帮她。她才刚吃了一回夜宵,再想来顿早饭都不能满足她。

何东胜可不由着她瞎闹腾。暖水瓶裏头还有热水,经过一夜已经变温了。他立刻兑了热水,让余秋好好清洗,然后帮她换上干凈衣服。

谢天谢地,小秋大夫虽然搞不清楚每天的具体日子,但她作为女性还是知道出门应当带卫生巾这个基本道理。

何东胜顺利从她的行李箱裏头翻出了卫生巾,让她穿戴好,然后自己将床上的床单被褥一并儿搬下来清洗。

真尴尬啊,床单上开出了鲜艷的牡丹花,一开就是一大片。臟的床单褥子被拿下去之后,他又从柜子裏头取出了另外一套,赶紧铺盖好。

这一套明显要比昨晚他们睡的薄上许多。何东胜又将被子垫上去,一半盖一半垫,将余秋送进被窝裏头裹裹好,然后自己去洗床单褥子。

血这东西一旦落下去,假如不趁早清洗的话,很快就会咬住纤维,就再也洗不干凈了。况且倘若不一大清早趁着大家伙儿都没起床的时候洗,到时候他可没办法再端出去。

不然他要如何跟朋友解释,他一个大小伙子,怎么出了这么多血?假如说是痔疮犯了,这标准,够血流成河了吧?必须得去医院做手术了。

余秋有些羞愧。何东胜端着洗好的床单褥子回寝室的时候,她忐忑不安地问:“你晚上怎么睡觉啊?”

床单还好,毕竟三月天晒一白天就能够干。可是褥子不行,褥子很难晒干的,又没有洗衣机甩水,难不成今天晚上就让他这样睡觉?这才刚出正月不久呢,京中的倒椿寒一来,这薄薄的被褥怎么扛得住。到时候会冻出毛病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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