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一抿了抿唇,摇头:“这两者本质差太多。”
迟大大沉默了很久,慢慢开口:“且不说靳塬,就你自己,你知道靳塬的粉丝和黑子有多少吗,网络舆论压力比你想象的大。”
“这都是小事,我不会被他们影响的,放心吧。”屈一浅浅笑了笑,“我不开心的话,靳塬也不会开心的。”
迟大大瘪了瘪嘴:“你俩真是一对儿,张口闭口‘这都是小事’,然后翻起车来比谁都快。”
“对不起。”屈一说,“是给你惹了很多麻烦。”
迟大大靠在沙发上:“没事,我每年从靳塬这儿挣的钱够抵消我对你们的怨恨。”
屈一笑了笑:“谢谢。”
“不用谢。”迟大大撑着胳膊看了他一会儿,“你说你这么好一小孩,怎么看上靳塬了?是打娘胎里带来的眼病还是靳塬手段太高了?你原本是一直男吧?被他掰弯的?”
屈一:“……”
迟大大十万个为什么没有得到回复,于是正经回来,拍拍屈一的肩:“一会儿拿到监控视频,我让官博发出来,你就一块儿吧,然后让靳塬给你转发一下,你俩的事儿就这么定下来了。我再找点儿水军把评论风向带一带,往这个有人诬陷靳塬的节奏上带一带,尽量让他同性恋这个事情别太博关注……”
“像之前那种帖子,可以进行名誉权起诉吗?”屈一问。
迟大大看他一眼:“你想起诉啊?”
“嗯。”屈一说。
“不好说,现在这种名誉权案时间周期太长,太麻烦了,所以我们也不爱起诉。”迟大大说。
屈一:“没事,我来盯着。”
迟大大笑着瞧他:“你还挺护犊子。”
靳塬眉梢动了动,手往屈一睡觉的位置上摸,感觉到没人以后睁开眼坐起身,卫生间里有淅淅沥沥的水声,他便下床过去,站在门口:“在里面干嘛呢?”
屈一的声音不大,被水声覆盖:“我在洗澡。”
“没听见。”靳塬说。
屈一把水关了:“我在洗澡!”
“我能不能进去上个厕所?”靳塬问。
屈一顿了顿,飞快从墙上拿了毛巾:“等一下,我马上就好……”
咔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