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桓成下午刚和屈一吵了一架,他第一次知道,屈一并不高兴接受他的帮助,自己甚至还给屈一带来了困扰。可他又觉得自己对屈一掏心窝了,费了很大心血照顾他,给他计划人生,到头来,人家并不领情。
酒喝的多,但他自我感觉清醒,就是心里难受,胸口压着股火气没地方发。
闻桓成靠在墙边醒了醒神,边上一辆车驾驶座的门啪一声合上,紧接着一双鞋出现在视线里。
他眯眼看了看,发现和自己脚上这双一模一样,索性抬头看看是哪来的同道中人,如此好眼光。
“闻桓成。”周衍川站在他面前。
他从鼻腔里哼出一声:“你没被老子打服么,还敢来?”他勉强站直了,“还是你想还手了?”
周衍川没说话,看着他这副模样,静静地站着。
闻桓成和他对视,谁也不眨眼,最后把自己瞪酸了,揉了揉眼睛:“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来道歉。”周衍川说。
闻桓成醉的半抬眼皮,吐出一个有气无力的“滚”。
“可我不记得,”周衍川说,“你说我强吻你了,我想起来了,你说‘我像狗一样在你身上乱拱’,我没有印象。”
闻桓成猛咳起来,喉头的酒味全都漫到鼻腔:“操……要点脸吧……”
“这是你那天在厕所里的原话。”周衍川说。
“你不记得的了是吧,”闻桓成在周衍川脸上看了一圈,见他一幅良家妇男的模样,好像是他被欺负了似的,顿时火起来,“少把外国人那一套带回来,在中国,讲究的是礼尚往来。”他咬完最后一个字,一拳砸在周衍川侧脸,“记起来了吗?老子当时就是这么打你的,还把你像一条死狗一样扔在地上……”
他这拳没用什么的力气,只是个烦躁的警告。
周衍川张合了后槽牙,靠近他,万分认真道:“我对你做了什么?”
“我他妈穿了裤子你能对我做什么?”闻桓成觉得这个人真的是个神经病,推开他往外走,晕乎乎地自言自语,“也就是我喝醉了,不然你拱那两下我能让你断子绝孙。”
周衍川拉住他:“我都认,你别走。”
“你认不认,和我走不走有什么关系?”闻桓成甩开他的手。
周衍川把手拉回来:“我等你一天一夜了。”
闻桓成又推开他的手:“你就这么想被我打?你是不是抖…”
两人一个要拉手,一个不拉手,闻桓成又醉的不行,和他挪来挪去转了好几圈,跟跳圆圈舞似的。
最后,闻桓成烦了,彻底推开他,扶着墙站好:“你是不是有病……我说过,那件事情就算了,”他打了个酒嗝,“我一个男的,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