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周衍川每天在电话里说的最多的话就是——我想你。
“今天才刚开始打电话就说我想你了。”闻桓成把领口的盘扣解下三个,动了动脖子,悠悠闲闲,“一会儿我要挂电话了你怎么办?”
周衍川盯着他的深陷的锁骨,痴痴道:“你穿这个好看。”
“这个吗,”闻桓成动了动手机,让他看身上的唐装,“今天是想和俄罗斯那边的艺术廊开联合展览,特地穿了这么一套,你觉得好看?我感觉我好想不适合穿这种衣服……”
周衍川说:“你穿什么都好看。”
“川神,咱们能商量一下停止这种单方面的彩虹屁吗?”闻桓成笑着说。
周衍川凑近了一些:“哥哥,你再解一颗扣子好不好?”
闻桓成一顿,低头,眯了眯眼睛:“周衍川,我是不是这几天没骂你,你皮又厚了。”
“好吧。”周衍川摸了摸眼角。
“……”闻桓成知道这个人又开始装可怜,伸手盖住屏幕,“想都别想。”
周衍川又问:“我下周三出发去伦敦。”
“已经确定时间了是吗?”闻桓成垂下眼睫,刻意俯身给自己倒了杯茶,周衍川跟着摄像头看到他敞开衣领里面的胸膛,嘴角轻轻动了。
“嗯,”周衍川问,“你来看比赛吗?”
闻桓成喝了口茶:“最近走不开,事情很多,等下次你比赛的时候我去吧。”
周衍川嘴角掉下来:“不能请个假吗?”
闻桓成看着他,安慰:“等你休赛期我陪你。”
周衍川像个瘪了的气球,垂头丧气:“那你每天晚上和我视频。”
“嗯,好。”闻桓成说。
“那你要回我消息。”
“嗯,好。”
“那你解个扣子吧。”
“……”闻桓成嫌弃他,伸手把衣服扣子全解了,“到底有什么好看的。”
周衍川目不转睛地看他,从细瘦的锁骨往下,贪婪地还想往两边看,讷讷地开口问:“哥哥,我什么时候可以亲你?”
闻桓成不自觉舔了舔唇:“下次,见面吧……”
“第一次亲你我喝醉忘记了,第二次就轻轻一下,都还没来得及感觉。”周衍川说,“这次要亲死你。”
“……你这个语言表达,我是真的很想死。”闻桓成把扣子重新系起来,“我得去吃饭了。”
周衍川等着他。
闻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