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动情地一把抱住芹,好象生怕她跑掉,阴茎在芹那被我干得有点松弛的阴道里飞快地滑动,芹在我耳畔鼓励我:「好的!
对的!
用点力气,再戳进去点!
哦,对了,就是那里!
用力戳,舒服!
舒服!
」须臾,我和芹抱成一团,抽搐着身体倒在床上。
后来,我们下了床,在客厅的沙发上,在铺着地毯的地板上,在厕所的浴缸里,我用站姿面对面、用跪姿从芹的后面操了几次。
最后,当窗外晨曦微露时,芹提议到店堂里,在她工作的地方。
芹躺在理发椅上,两腿分开搁在两侧扶手上,经过短续几小时的性交,她的两腿间早已又腥又粘一大片。
我的阴茎在已经操得宽松的阴道里,抖动几下射出最后几滴稀薄的粘液。
我们在地毯上沉沉睡去。
第二天中午,我在芹一声惊叫中醒来。
芹以为我还要每天到学校去,我安慰她现在实习完成了,毕业考试也都结束了,我是干等毕业证书去什么医?
报到了,学校去不去没关系。
芹听了我的话,放了心。
我从地上抱起她走进厕所,两人一起洗干凈身上的秽物。
这两天,因为老爸去外地出差,老妈也忙着高中毕业班的高考,都顾不上理我。
我知道老爸老妈从老房子搬走后,我的房间一直关在那里,我突然起了念头带芹去看看我从小长大的地方。
芹听了我的建议,兴奋地笑着,点头答应了。
芹在店门口挂出牌子,休息一天。
仔细地化好妆,在厕所里换了衣服,女人真奇怪,昨天晚上,她赤身裸体躺在床上,让我从上到下摸个遍,连阴道都被我操得松松垮垮,可是她不让我看她换衣服。
我俩坐出租车到了文定路,下了车我握着她的手一路往前走,来到我老房子楼下。
一路上芹小心翼翼躲在我身后,生怕被人看到。
我大方地揽着她的腰上楼,一边在她耳边鼓励:「不要怕,人家看到,我就讲你是我女朋友,我们俩站在一起,我比你高半个头,分不出谁大谁小的。
」芹感激地在我揽着她腰的手上握了握,甜蜜地笑了。
打开尘封已久的家门,我吃了一惊,没想到老爸老妈把家俱搬得一干二凈,只有我住的小房间里还留着我的小床和书桌。
我拉着芹来到书桌前,指着桌上摆放的我童年时期的照片,向她讲述当时的趣事。
芹环视房间,看着墙上挂的拳击手套和青龙刀,自言自语地说:「嗯,的确是男男头住的房间。
」我安顿芹坐在房里的沙发上,我倚在小床上给她讲故事,忽然我无意中从芹穿着短裙的腿中间望进去,一眼看见里面黑森森的阴毛,她竟然没有穿衬裤!
芹发现我的异样眼光,羞涩地并拢双腿:「不许看!
」像少女一样扭动着身l。
我奇怪地问她为什么这样穿,她讲昨天晚上我干得太猛,刚才洗澡时发现阴部有些赤痛,穿内裤时摩擦得生疼,只好先不穿,真空装扮。
我翻箱倒柜地找出一两支用剩下的肤轻松软膏,硬是撩起她的裙子,用手指抹在芹的阴道内外。
我丢下挤空的软膏管,说:「好了,?
个小时明显发挥药效,这药膏里有点激素,专门消肿,很灵的。
」芹白了我一眼:「消了肿又好被你操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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