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姜敏拉着我到她房间里,锁好门,羞涩地解开自己身上衣裙,又解开我的衣裤,让我把她抱到床上,主动地引导我进入她,热烈地奉承我、赞美我的勇猛,在她失神尖叫的一刹那,我在她体内放出了积蓄了一整天的热情。事毕休息后,我又鼓起余勇,再次进入她,第二次用精液占据了她的阴道。
她仍然不留我过夜,把钥匙塞进我手里后,就把我推出门外。
余下在千岛湖的日子,我和她就是这样打发时间。白天,我们在镇上四处转悠,吃点、喝点、玩点;晚上,她主动躺到我身下,像个饥渴的荡妇分开大腿,让我尽情地向她阴道里冲刺。她的阴道像个无底洞,一口一口吞没了我射出的精液,可是无论我们做爱到多么晚,她都坚持送我走,不让我抱她睡一晚上,但又要求我第二天早上一早就要到她房间里去,一见面,她又热情似火地缠绕在我身上,鼓励我再次占有她。
除了我们在千岛湖的最后一晚。整个夜晚,直到第二天清晨,她一直向我不停地索取。
高潮过后的她,拖着疲惫的身子跪在我两腿间,使劲地吮吸我疲软的阴茎,阴茎刚胀大一些,她就躺到我身边,拖着我压上她,扶着阴茎勉强刺入自己的身体,再使劲抬高屁股,套着我的下体,直到我再次射出。一次,两次……,连续不断地射出几乎使我的神经麻木了,我机械地运动身体,怀里紧紧抱着她汗流浃背的身体,冲上高峰后,龟头徒然地抖动几下,无力地淌出几滴清亮的腺液。
上午,到了该走的时候,我提着旅行包,拖着漂浮的脚步,登上接我们的汽车坐下。车窗外,姜敏低头走过,我拉开车窗玻璃叫她上来,她看见我,笑了笑,摇摇头指了指前面的车,径直走了过去。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她的背影,百思不得其解,这女人是怎么回事儿?
汽车开动了,我整个人木然地倒在座椅里,眼前交替闪现这几天的一幕幕:她半闭着眼睛,任由我搂紧她的腰在舞池里旋转时陶醉的表情;在小砖房里,她一丝不挂地站在我面前,面庞流露出的慷慨激昂的坚毅神色;在酒店的床上,我射出后,她抱着我的肩膀心满意足地微笑;还有刚才她在车下,冷淡地朝我挥手,出于礼貌的微笑示意。
她怎么啦?才刚过去一个多小时,她的体内还留着我的味道,我的阴茎仍沾满了她的分泌,我的阴毛被她的黏液浸湿,现在还黏乎乎地贴在小肚子上,没有来得及清洗,可是只过了短短的几十分钟,她再次见到我时,脸上的冷漠,刻意保持的距离,仅仅像见到她的女同事一样的向我挥挥手,难道我和她几天以来,水乳交融的欢娱从未发生过?难道片刻之前,我从她阴道内拔出的时候,她不是还紧抱着我不舍的吗?
女人,这就是女人?
今夜她又将回到牙科医生的床上,分开大腿躺着,尖声叫喊着享受那个男人的冲刺,欢欣鼓舞地抱紧男人,让他在她体内爆发,赞叹他的雄伟,想到这些,我的心一抽一抽地疼。
我望着前面那辆依维柯,离我三十米远的地方,里面有个女人坐着,她刚才还用力抬起濡湿的软肉套住我,现在,她只会和我握一握手,交换名片,然后冷冷地转过脸去。
我回想起她说过,大学时未必接受我的追求。那时我和她不是一个年级,不是一个系,不在一起上课,宿舍也隔得很远,甚至几个月不会遇见一次,只能偶尔在校园里远远地望她一眼,但那个时候,我一步就可以跨过这道门槛,公然在校园里搂住她,无所畏惧周围那些敌视的目光,然而现在……,只有在酒店房间里,在没有人的地方,她才让我拥抱她,亲吻她,短短的三十米距离,咫尺天涯,穷我的一生,也不能拉近分毫。
我颓然地坐在座椅里,全身酸痛,想到今晚她回到她那个家里,也许灯光下,牙医做好饭菜等她,俩人有说有笑地吃着,聊着,然后她依偎在他怀中宽衣解带,让他的手伸入她前襟里揉搓,她舒服得像一只猫,眯起眼睛。
我的心一阵阵紧缩,发痛。
唉……,别人的女人,她身上每一寸肌肤都是别人的,我是谁呢?只是她人生旅途中,从车窗瞥见的一个过客,如此而已……
车厢里,四周座位上,各位主治医生和主任医生们正襟危坐,护士们,主管护师们,护士长们,各人小腿在座位下交叉坐着,面容端庄肃穆,和蔼慈祥,眼神如天使般纯洁无邪,仿佛正去出席某要人的葬礼,而不是刚从纵心所欲的世界中回来。
我厌恶地闭上眼睛,睡了,心依然绞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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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拖着行李包走上楼梯,气喘吁吁地打开房门。屋里窗明几净,纤尘不染。
厨房里,冰箱门上老妈用磁石压着一张纸条,让我回来后就回老妈那里吃饭去。
在厕所的水龙头下,凉凉的自来水浇在我滚热的年轻的身体上,冲刷着一切姜敏留给我的痕迹,阴毛上干燥的星星点点在冷水里迅速地融化,前胸和小腹上,姜敏的红唇留下的片片红斑被肥皂沫一抹而去,完了……什么都没有留下。
不!还有洗不去的!
我一扭头!左肩头上清楚地列着两排紫红色的牙印,哦……,是姜敏咬的,那天在小屋里,……现在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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