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的时候,姜敏送我到她家小楼下面,在路灯的暗影里,我从裤袋里掏出关先生给的那叠钱,分出一半硬塞到姜敏手里,她默默地收了攥在手心里,没再拒绝,轻声关照我以后来看望孩子最好趁星期五来,那时候她爸爸不在家,她弟弟已经去了美国,怕是有一两年回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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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玉很惊讶我深夜到访。
她弯腰从门后的鞋柜取出一双男式拖鞋让我换上,拖鞋的绒布底有点温热,看来那人还没走远,大概现在刚迈过嘉园小区的铁栅门。
我走出浴室,用白浴巾擦干湿漉漉的头发和身上的水珠。尚玉熄了里外房间的灯,只留卧室里梳妆台上一盏小小的,在双人床的对角寂寞地亮着。
白色的床单,露出尚玉起落有致的曲线,她那头乌黑的长发披开散落在枕头上,像黑孔雀的羽屏绽放。
我俯身掀开床单,诱人的躯体展现在眼前,饱胀的乳胸衬托出纤细的蜂腰,平坦的小腹下方,一撮黑亮亮的阴毛整整齐齐地向下低伏,两条修长的大腿并拢,夹成一道神秘的狭谷。
炒菜的锅还没凉,正好趁热再火一回。
我伏上她的身子,尚玉顺从地张开两腿,双脚踏住床褥抬高屁股。
她喘息着,随着我的抽插不住向上抬起腹部,预热良好的阴道绵软湿滑,前一场激情后的存留滋润了我的进出。
忽然,尚玉尖叫了几声,然后憋住气咬紧牙关,鼻子里用力哼哼着,使劲挺起前胸,她的脸涨得通红,双目紧闭,两片丰润的嘴唇抿合在一起,紧锁住丹田里的一口气。
男上女下的姿势便于展现男性的征服欲,尤其当女人主动地分开大腿,蛇一样盘上男人腰胯的时分。
尚玉的两腿死死地缠绕住我,十分钟前同样地缠绕住另一个男人,直至那人直挺挺地在她身体里一阵抖动。那一滩白花花的精液,曾证明了上半夜的激情,好象长城砖上“到此一游”的纪念,此刻正顺着她的大腿内侧向下流淌。
沉浸在一片白浊濡湿之中的阴茎,奋力地捣出一串欢歌,两人的灵魂在灯色暖昧的卧室里盘桓升腾,越飞越高,越飞越远……
彤西式套装的纽扣,又解开她贴身的白色真丝衬衣,露出里面粉红的钩花胸罩,她抵挡了一下,含笑看一眼章娜,顺从地脱去上衣,手背到后面松开裙腰的搭扣,提起脚脱掉短裙,我乘势抓住她的裤袜连同粉红色的三角裤一起扒了下来。
季彤一只胳膊抱在胸前遮住双乳,另一只手轻轻捋着我又湿又滑的胯下,章娜依偎在我另一侧,右手掏起阴囊搓动两粒肉丸,左手揽住我的腰,上下扫着我的屁股,头枕在我肩上,眼睛看着季彤。
“彤,你再不上我可要接茬干啦,你刚才不还说想尝尝小军的味儿?”
“娜!”季彤娇羞地跺了一下脚,“你咋啥都往外说呢?”白白的光脚丫在地毯上“咚!”地一声,她抬眼望着我,“咱俩行不?”
“怎么不行?要不是刚才你没说,我也摸不清怎么回事儿,要不然,没吃饭那阵咱俩就干上了。”
季彤咧开嘴笑了:“我可跟他真干呀,娜!你别吃醋……”她的手狠狠握紧了我。
“瞧你说的,吃哪门子醋啊?咱仨凑一块就图个高兴、痛快,”章娜在我屁股上捏了一把,“好好干,悠着点儿,咱妹子可是规矩人,别欺负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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