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挂着大方得体的浅笑,“四弟所说的话,我自然记得,若四弟不喜欢听,我不说就是。”
“希望今天的事,不会影响到我们之间的合作。”
顾弈意味深长的说着,他想要什么,从来都很明确,随后,他离开办公室。
时修蹙起眉头,隐晦不明的问:“爷,顾三少当真可信?”
可信?
顾肆似乎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笑了,“顾家没有可信的人。”
顾家整个家族里尔虞我诈不计其数,能信的人从来只有自己。
“那爷这是……”
他抱起君漓,坐在办公椅上,任着她趴在他怀里,意味深长弯起薄唇,掀起眼皮,眼尾泄出寒光,“养一条狗,会咬主人的狗。”
……
从顾氏离开,顾弈阴沉着脸上了车。
疲惫的闭上眼,指腹捏了捏发疼的眉心,语气净是不耐烦,“告诉老爷子,顾肆始终不松口。”
他这四弟,真不是个容易对付的主儿,他的城府太深,这几年来,顾弈从未看透过他的心思。
倒是顾弈,他只要一不小心就可能会坠入万丈深渊!
驾驶座上的男人应下,“少爷,夫人的事……”
“哼,苏弦音要作死,我也拦不住她。最好把顾肆拉下水,给他制造点麻烦,似乎也不错!”
顾弈鹰眼半眯,难掩怒色,“让他们动作加快,我不养闲人,也没那么多耐心。”
“顾肆的一切,我都要了!”
……
大厦顶楼,办公室里只有纸张翻动的声响。
君漓靠在他怀里,摆弄他的领带,把领带扯下来缠在手腕上,又伸手拉他的衬衫钮扣,一颗两颗三颗,昨天的牙印还在,还有今天新种的草莓。
她弯了弯唇,凑近亲了亲他滚动的喉结,发顶立刻被男人的手摁住。
顾肆依旧盯着文件,嗓音微凉的警告她,“还闹?”
他想,把小东西带到公司,是个错误的选择。
太闹腾,太勾人……
“哥哥认真工作的样子真好看。”君漓握住他的手腕,少不了一顿彩虹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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