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的话里，君漓找到了满意的答案。

她的直觉，是对的。

说话时，帝司樊的视线，不自觉往那边看了一眼。

泣血草，就在那！

“是，或不是，看看便知。”

话落，她骤然起身，快步靠近床边。

帝司樊暗骂一句“妈的”，紧随其后，将她拦下。

两人相对而立，君漓红唇噙笑，帝司樊面色微沉。

“老大，你输了。”

她侧身，绕过帝司樊，目标明确。

她的动作快，帝司樊和她不相上下。

两人的实力都极强，君漓的动作却更狠戾。

帝司樊半眯凤眸，接下她的招数，加倍奉还。

桌上的物品撒了一地，君漓丝毫没有要住手的意思。

几次，君漓都险些冲破他的防守。

帝司樊逐渐失了耐心，他冷着脸，闪身避开她的拳头，掏出一把微型手枪，枪口对准少女的额头。

“栖羽，住手。”

帝司樊浑身上下布满冷戾之色，那双凤眸，更是沉得令人发指。

他终是对她起了杀心！

冰冷冷的枪口向着自己，君漓没有丝毫恐惧。

她侧目，凉凉一笑，“老大，你现在，就要杀了我？”

当初加入暗夜之际，帝司樊给过她承诺，不会亲手杀了她。

帝司樊自然没忘，他抿着薄唇，冷声警告，“别逼我！”

君漓上前半步，倾身而上，扣住他的手腕，在帝司樊想要还手之前，狠狠将手枪甩在地上。

“东西，我今天要定了。”

将帝司樊狠狠踹倒在地，君漓迅速上前，指尖握住了抽屉，抽屉被锁住，她刚要用力。

同一时间，枪声响起。

“砰！”

“砰！”

两颗子弹，射入她的左肩，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鲜血浸湿了她黑色的衣衫，很淡的药香气漫延。

“栖羽，你敢！”

帝司樊捂着被踹得生疼的肩膀，愠怒。

君漓感觉到肩上的疼痛逐渐麻痹，她知道，能让帝司樊带在身上的枪，子弹里绝对会掺合高浓度麻药。

但她依旧淡然，要强行拉开抽屉，门外，一道熟悉的嗓音传来。

“司樊，你在房间里干什么？”

“是不是摔着了？姐进去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