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眸半眯,泄出危险的凉意。
指腹在她伤口旁划过,双手拉住衣角,稍微用力,将她的黑色上衣.撕开。
丝丝凉意从背后袭来,君漓秀眉蹙起。
撕.她衣服?
生气了?
她还没开口,顾肆的手又覆了上来。
他泛着凉意的指尖,从她的后颈划下,一抹柔软,贴在她的腰上。
君漓身子微微一颤,他在……亲她的腰?
顾肆的亲吻,无疑是霸道的,一点一点的品尝着,随即开始……
“哥哥,疼……”
被咬了,啧!
顾肆充耳不闻,他们靠得很近,他的呼吸,全数撒落在她的背上。
他没说话,却把君漓一颗心搅乱!
君漓白皙的手指紧揪着被单,舌尖轻抿着牙尖,想翻身都翻不了。
心里暗暗记恨上帝司樊,帝司樊这辈子都别想当她二舅舅了!
艹!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伤口愈合,恢复如初。
顾肆才哑着嗓音开了口,“疼吗?”
君漓眨着湿漉漉的眼,委屈摇头。
不疼了,就是麻!
挺爽。
“还敢吗?”
君漓摇头,是帝司樊开的枪,他不讲武德。
顾肆脱下西装外套,将她抱进怀里,给她穿上外套。
指尖擦去她眼角的湿意,语气冰凉,“是谁?”
君漓往他怀里钻,抱着他的腰,委屈的蹭了蹭,“狗!一条丑狗!”
顾肆温柔的揉着她的长发,“两枪。”
桌上的两颗子弹,他没错过。
小家伙肩上的伤口,中了两颗子弹。
君漓长睫轻颤,弱弱的保证,“哥哥,我下次不会了。”
“是谁!”
声音重了几分,他的怒火,显然已经隐忍到了极点。
君漓被问得一阵沉默,总不能说,是她二舅舅干的吧?
总不能和他坦白自己去偷泣血草不成,被二舅舅反杀吧?
她揪了揪他的衣角,小声撒娇,“哥哥,你别凶我,我想回家。”
又娇又甜的声音,谁顶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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