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靳白把热腾腾的药放下,掐住特斯罗的下颚,又拿过药,直接往他嘴里灌。
动作娴熟,粗暴。
滚烫的水被强行灌入,特斯罗瞪着双眼挣扎,却被权靳白踩住胸口,强行灌完!
君漓近距离看着师傅,弯了弯唇。
她记得,师傅很温润如玉,翩翩公子,言行举止都很优雅,今日……
权靳白把人松开,漫不经心道:“救活了,身上看不出受伤的痕迹,能正常行走,不过,脑子不太清醒。”
“漓儿,皇室那边收到的举报,是你做的?”
君漓颔首,没否认。
权靳白:“最晚明天一早,塔丽可的人就会找上门把他带走,现在折腾他,明天伤口怕是不能愈合。”
“无妨,我不做什么!”
君漓拢起长发,眸光落在权靳白的药箱上,取出两颗药丸,用指腹将药丸碾碎,混合,加入药水里,再滴上半瓶血,喂进特斯罗口中。
特斯罗惨白的脸开始充血,涨得通红,过了半分钟,血色尽褪,他的双眸逐渐清明。
君漓笑,“特斯罗,别来无恙。”
“漓奈,你想干什么!”特斯罗心跳加速,脑子昏沉,却记得眼前这个女孩儿。
君漓神色慵懒,取来一把匕首,将禁锢特斯罗手脚的绑带划开,他的手脚被解放,得到自由,可特斯罗依旧动不了。
“特斯罗,三年了。”
“那五天,你给我注射过无数种抑制剂,我以为,我要死在你手里了,可惜,你玩不死我。”
“逃离你以后,我做了整整二十七天的噩梦,日日夜夜我无法入眠,闭上眼,就是你肮脏的脸。我曾想,我脏了,配不上他了,不如去死,我一刀刀划破喉咙,阻止伤口愈合,可在最后那一刻,我放弃了。”
“该死的人是你才对,我怎么能死?”
她淡言,“特斯罗,我早就说过了。”
“待我羽翼丰满之时,就是你惨死之日!”
“我做到了,这些年你费尽心机得到的一切,名声,威望,尊严,骄傲,我会将它们踩在脚下。”
“特斯罗,我要你保持清醒,直到彻底死亡!”
君漓冷凛的双眸满含恨意,她唇边绽出的笑,仿佛在嘲笑他的没用,她森冷诡异的嗓音,在耳畔回荡。
特斯罗恐惧万分,强壮的身体开始颤抖。
他为什么要这么害怕她。
她明明只是一个十八岁的女孩!
少女冷艳的笑容,逐渐浓烈,“特斯罗,还记得,你在我后背刻下的字是哪个字吗?”
特斯罗惊恐,摇头!
“不,我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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