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修怏了,想和这位小祖宗商量,可小祖宗能听他的吗?
肯定不听啊!
在这世上,除了顾爷,谁也控制不住这位祖宗!
时修犹豫半响,才勉强妥协,“君小姐,就只看十分钟,不然,我怕爷扒了我的皮。”我还没女朋友,不想死!
君漓抿唇,不语。
时修知道没法商量,只能被迫开车,往最热闹的市中心出发。
……
此时,太阳高挂,阳光笼罩着整座城市,很温暖,很明媚。
繁华的街道上,很热闹。
众人围在道路两边,骂声不断。
围观的位置开不进去,时修只能将车子靠边,撑伞紧紧跟着君漓,恨不得拿条绳子把小祖宗绑着,生怕把人看丢了。
君漓寻了个相对人少的位置,美艳的瞳孔落在特斯罗身上,红唇紧抿,神色隐晦。
特斯罗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干净的,臭鸡蛋砸满全身,肮脏的液体上还染着不少烂了的菜叶。
特斯罗狼狈到了极致!
君漓心里的暴戾,也在蠢蠢欲动。
她静看着这个曾经将她的尊严踩在脚下狠狠碾压的男人,没有露出半点喜悦的神色。
她在释然,也很想释然!
君漓沉默不语,时修兢兢业业撑伞,陪她站着,不去打扰。
突然,一只手,轻搭在君漓肩上,时修瞬间反应,手中的伞用力往那只手挥去,被接住。
祁斯寒冷冷看着时修,恼怒警告,“啧,你敢打我老婆?”
时修拧眉,认出了这位大爷,祁斯寒。
他身边跟着的少女,司颜颜,他们都是君小姐的朋友。
君漓回眸,冷冷扫过,“不说话就敢碰我?不打她打谁?”
祁斯寒被她看了几眼,收起戾气,委屈巴巴的搂着自家媳妇儿的腰,小声控诉,“颜宝,你看她,好凶!”
司颜颜揪住他的衣领,把他往下拉,顺势在他唇上咬了一口,轻斥:“就你话多。”
祁斯寒得了吻,也不吭声了,乖巧的搂着媳妇儿,像只大型奶狗。
司颜颜慵懒抬眸,往前方不远处的酒吧指了指,问:“去喝一杯庆祝庆祝?”
君漓摇头,嗓音轻飘飘,“不了,家里男人管得严。”
“今天是特斯罗的死期,喝几杯庆祝一下怎么了?大不了一会让你男人来接你回家,他舍不得打你舍不得骂你,最多就在床.上多教训你几次,七天都玩过了,你也不是受不住,给他不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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