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你?你干不过我。”安兮可反驳,在她看来,干就是打架。
只是,她不知道此打架飞彼打架。
时修淡言:“能不能,我说了算。”
他们的对话,一旁的阮绵听不下去了,她拍了怕小白菜的肩膀,语重心长:“兮可,话不要说的太满,小心到时候被他(干)欺负哭。”
“他个老男人,小胳膊小腿的,干不过我的,绵绵放心。”安兮可表示不带怕的。
不想,阮绵的狐狸眼挑了挑,“我可怜的小白菜,我和你不在一个频道上,不过你记得,到时候让时修轻一点。”
阮绵的话,简单粗暴。
可惜,小萝莉没仔细品。
她伸了伸懒腰,说:“为什么要轻点?谁怕谁,我会让他重!一点。”
重?
这个字,有点意思。
阮绵觉得惋惜的摇摇头,没有回小萝莉的话,倒是对时修眨了眨眼,“时修,听到了?我们家小白菜喜欢重的。”
被提醒的时修眯了眯眼,在小萝莉脸上捏了捏,薄唇微弯,“慢慢来,循序渐进,至于轻重,我恐怕控制不住。”
阮绵觉得有道理,“也是,你们男人,都是狗。”就算一开始说好了,到关键时刻还是会变卦。
男人,靠不住。
阮绵会时修明目张胆的开车,让柏骞露出阴森森的笑,他的小媳妇,不太乖啊,还得好好教训教训。
柏骞环住阮绵的小腰,俯身凑近她的耳廓,嗓音带笑,“绵绵,别的男人是狗,我可不是,我睡你,是因为爱。”
以爱之名日!她?
阮绵眼皮一跳,嗤笑,“你是泰迪。”无时无刻,随时随地发!情的狗男人。
柏骞:“绵绵,今晚月色很好。”要不要宠幸他?
被当做死人的时允浩:“......”他们都在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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