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意思是,陪她把手术做完。
君漓双手缠住他精壮的腰,闷声说:“累。”
她的言外之意,顾肆懂,但他没有顺着她的心思。
他要抱起她,君漓用手抵在他胸前,“不要。”
顾肆:“听话。”
君漓摇头,无声拒绝。
顾肆见不得她闷闷不乐,他从不强迫她做某件事,可唯独这次,由不得她。
他制住她的手,不由分说横抱起她。
“我用了药。”君漓的声音很轻,“拿掉他们,我也会死。”
“胡闹!”顾肆脸色大变。
君漓揪他衣领,垂眼沉默。
其实,拿掉孩子,她不会死,顶多是多出些血,不至于危及性命。
她只是不想让顾肆后悔。
她不再是当初那个自私霸道的她了。
“时洁,滚过来!”顾肆薄唇煞白,声线冷戾。
时洁咽了咽口水,没敢怠慢,坦白从宽:“夫人是……是注射了一点药物,我不清楚那是什么,注射完之后,夫人肚子里的孩子就恢复正常。接下来的五个月,如果保持现在的状态,孩子能平安出生,夫人也不会有事。”
她的解释,让顾肆的脸色更难看。
他把小家伙交给时洁,手术没做成,还让小家伙用了药。
该死的!
顾肆手臂的青筋暴起,极度忍耐的吐出几个字:“以后不用来了!”
面对这么暴戾的顾肆,时洁屏住呼吸没敢吭声,厉予寒等人面面相觑,欲言又止。
还是君漓扯了扯他,说:“哥哥,我困。”
顾肆死死盯着她,少顷,他抱她走了,往电梯的方向走。
一路无言。
回到庄园,顾肆给她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把她放回床上,头也不回的离开主卧。
君漓没有挽留他,眼睁睁看着那扇门关上。
封闭的训练室内,男人的喘气声连连。
“爷,我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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