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铭笑道:“不会是当今皇帝左右无事,跑来咱们案牍库翻阅卷宗了吧?”
现在京城的一举一动,只要他想知道的事,没有一件能瞒过他的神识。
现在真的要拥有一把属于自己的绣春刀,孙寅心头有些激荡。
就好像是守了十几年的枯藤,一日间遍地开花。
“这案牍库我也住习惯了,等我述职后,应该还是会经常回来住,你放心,这案牍库以前是我打扫,以后也是我打扫,你这家伙,这些年我就没看你拿过鸡毛掸子。”
孙寅神色愤愤的说道。
“哦?成为后天九品了,还来帮我打扫案牍库,这大材小用了啊。”
苏铭笑道。
“没办法,谁叫咱俩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
孙寅脑袋战略性后仰的说道:“这叫苟富贵勿相忘!”
苏铭看了他一眼,怔怔出神,挥了挥手:“去述职吧,我还得去藏经阁看书。”
“那我走了,等我领了绣春刀,马上就回来。”
孙寅嘿嘿一笑,健步如飞的往外跑去。
“呵。”
看着孙寅远去的背影,苏铭暗暗摇头。
刚关上案牍库的大门,一名穿着金飞鱼服,腰悬绣春刀的青年站在了苏铭面前。
“表哥,爹吩咐我,让你今天去我家吃午饭。”
来人正是陈北河的儿子,也是小苏铭四岁的表弟,陈御边。
他十一岁就被陈北河纳入北镇抚司,因武学天赋极高,在十三岁就晋入了后天九品,现在已经是后天五品,是被誉为未来最有可能接任锦衣卫四大指挥使之一的家伙。
“御边啊,你表哥这案牍库的同僚刚晋入后天九品,以后就我一个人打扫案牍库了,实在是走不开。”
苏铭有些头疼。
虽然这具身体自幼父母双亡,但是他还有个舅舅,陈北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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