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自动走到房蔚身边,麻叔一句话不说就退下去了。
房蔚抬眼看了下乔言的身子:“再洗一遍。”
乔言洗的是脸,卸的是妆,她依照房蔚的老习惯还原出最干净的容颜,身体的洁净却没办法保持,残存的酒液芬芳有点变味,挂在她的抹胸上。
乔言站着不动,房蔚再看了她一眼:“乔迁在医院。”
潜台词是死不了。
她总算放心地走开了。
房蔚的浴室保留了富豪的做派,现代化的配备一应俱全,采用的居然是古典样式。乔言本来就喜欢典雅类的东西,不过她很清醒这是房蔚家,心底冷笑人渣也想讲究内在美,世道是不是变了。
她将自己清洗得很干净,内衣裤洗得更干净,折好衣服围着浴巾就走出来了,临时喷两下清新剂了事。
这样,她已经达到了房蔚的上|床要求。
乔言先打开冰箱找水喝,弯腰在空荡荡的冰箱里翻半天没战果,不经意在柜门架上看到了“忍冬山泉”。她捏在手里看半天,确信了是爸爸工厂里生产的矿泉水——塑料包装上还是她选定的古典图案,这个标志绝对错认不了。
她拧开盖子,一口气喝了大半瓶,缓解了自包房里就有的干渴感。
爸爸的工厂已经卖给房蔚了,她只喝忍冬水的习惯还保留着。
难道那条生产线还没倒闭?
乔言拿过瓶盖看日期:2010年8月3日,果然是几天前。
就算企业换了主人,市级牌子能保存下来,她还是很欣慰的,这恐怕也是她一整晚唯一能开心的事。
房蔚拎了一块大毛巾走进来,呼地一声甩在乔言脑袋上:“把头发擦干。别弄湿了我的床。”
乔言心底暗骂,将水瓶放在桌子上,抓起毛巾胡乱擦头发。她的动作幅度有点大,浴巾滑下来无声卸到了地板上,被她一脚踢开。
“够了吧,还睡不睡?”她直挺挺地站在房蔚面前,坦然无惧地迎接他的目光,呼出口气,让胸前的红杏颤巍巍地绽放在雪峰上。
房蔚眼色变暗,低沉一滞,他快速捡起浴巾将她围上,打横抱起她的滑嫩身体,一句话不说就朝卧室里走。
床上的房蔚像是换了个人,比以前猛烈而急切。他没做前戏,直接进入了乔言,还肆意摆弄过她的身体,有些角度简直是匪夷所思。
乔言默默承受着,不发出一丝声音,肌肤透出的是被揉弄过的粉红,她的眼睛却紧紧闭着,怕泄露出里面的讯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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