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院后,房蔚亲自将乔言踢出家门,连打车的钱都没给,直接要她滚出公寓。如果说在这之前有什么异常的现象,那就是前一天晚上他加倍对她温存,她则像个死鱼一样的躺在床上,动都不动。
她并没有爱上他,她去意已决。
房蔚拿来她裁剪书签的手工刀,划伤了她的胸脯,对着她说:“这个疤我让你记一辈子。”
第二天清晨,乔言拉着旅游箱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蔚的公寓,腰杆挺得像来时一样地直。
这是一年半之前所有的往事,乔言对着乔迁和盘托出。
乔迁涎着脸笑:“那关我的工作什么事,他又不会强迫我卖身生孩子。”
“乔迁,你真是没得救了。”
乔言一脚将弟弟踢出门,任他在外面鬼哭狼嚎要鞋子也懒得管。嚎了半会,拿着两千块钱的乔迁走了,她深叹一口气。
“你清醒点吧乔迁,房蔚半年之后又找上了我,谁都不知道他下一步要做什么。”
二代孕母
乔言重感冒加深,被迫无奈再去医院挂点滴。即使病着,出门前她也要细细对镜妆扮,对外保持出最清新亮丽的一面。
不过化妆箱里的昂贵粉底唇彩已经不多了,就像她预料的荷包那样,迅速羞涩了下去。
乔言想着心事,取出一盒西瓜粉腮红,用粉刷轻轻在面巾纸上调和,晕染在脸上。镜子里成功制造出红嫩透明的肤色,她对自己说“笑一个”,那里面果然牵出一个笑容。
靓容完毕,盛装出门,她很快就开始感谢自己的这趟妆扮,使她在面对si时,不至于让那枚粉嫩少女在气场和外形上占得了上风。
乔言进医院前没找到前天的输液单据,重新再开了一份。她摊开《gq》等药袋见底,随便翻了两页,觉得彩页里的影星长得好眼熟,很像本市的一个模特,叫什么尚来着,两年前她和他一起走过秀。
一个化着粉色唇彩的女孩走过来,翻开小巧手机,嘟起了嘴巴:“你快点呀,我在三楼输液区,等会要做b超呢……烦死了,才三个月就要我照宝宝,肯定是个男孩啊!”
通常医生不会透露胎儿性别,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女孩随随便便说出怀的是男胎,让乔言多看了两眼。
她看到了一个重金包装的洋娃娃:styleo格子红裙,nbabi白色小蝴蝶结上衣,金姬美的鞋子。那女孩穿着靓丽,一身韩系风格的限版名牌,年龄不超过二十岁。她的大眼睛转到休息区这边,与乔言对视上,突然哼了一声:“看什么看!”
乔言笑了起来。
又是一个温室里长大的雏儿,就是不知道谁家的。
乔言不理她,大小姐开始挑衅:“喂,我跟你说话呢,你没长耳朵吗?”
乔言低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