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个月的打击加斗狠眼看着快成功时又要扯开一个角,放乔言钻进去。
“叔,你别去了。”他抓走了车钥匙,“给我留点面子。”
我帮他安抚住了于诺。
他知道他肯定是输,还是去了。回来时脸色果然不好过,坐着抽了一包烟,对着垃圾电视剧不知道想什么。
“奶奶说话真是狠,每个字像刀子一样刻在我心上,比乔言厉害多了。”
房蔚在中间一段时间尽量陪着于诺,稳住了她的病情。他和乔言好不容易缓和一点的苗头又被乔言一刀扎掉了,他带伤回来,彻底崩溃了。
我不知道乔言对他说了什么,竟然伤他这么深。
他的伤口反复感染溃烂,他坚持不去医院,躺在床上昏睡。发烧不吃药,脱水不打针,一个星期瘦了几斤。芷姐赶过来看他,他看着她不说话。
不管芷姐说什么,他都是一个表情。临到芷姐出门,他才开口说:“我死不了。乔言那边你不准动她。我睡一下就好了。”
房蔚等烧退了就去了医院,碰到了乔言和她奶奶。
他真的没什么希望了,就靠着本性做点事,挡下了乔家奶奶的棍子,站在走廊里听她骂。
乔言叫他走,他站着不动。
我转过身不看他的样子。
这还不是最大的打击。后来乔奶奶赶乔迁出乔家,这么宠弟弟的乔言不说一句话,房蔚回来脸色变得苍白。
他没猜错,乔言已经打定主意丢干净和他有关的人和事,彻底不见面了。
最后半个月是芷姐断了靳尚的通告。
乔言离开了本市,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房蔚用一个月接受这个消息,再用一个月平静心情。
我相信只要不见乔言的面,他绝对还是原来那个商人性格的房蔚。
(1)番外:难道你对我像你弟弟一样吗?
靳尚:乔言,这是什么面?
乔言:西红柿鸡蛋面。
靳尚: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