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钘一把傻劲的点着头,还没开口,彤霞已截住话头,问道:“这“阴阳合气咒”是谁传授给你,据我所知这是道家法门,紫琼姐姐决计不晓得此法。”
猛不防彤霞会突然问起这事,辛钘微感奇怪,问道:“妳……妳怎会知道?”
彤霞微微笑道:“这等稀疏平常的咒术,又焉能逃过我法眼,只消一摸你这话儿,我已感觉出来。”
辛钘听后,也不能不佩服她,便把他如何落在霍芊芊手中,后来得二师兄搭救,且以“念心秘语”传授“阴阳合气咒”等事,全都与她说了。接着又道:“我真不明白,当日二师兄既然身在夜魔崖,眼看我大难当头,怎地不现身出来相救,反而一走了之,这点我越想越不明白!”
彤霞说道:“我相信你二师兄当时并非在夜魔崖,大有可能身在很远的地方,或是躲在云头,或是在山崖下,倘若是在附近,决不会使用念心秘语和你说话。你可知道,念心秘语主要是以念力来沟通,但必须知道沟通者的时辰八字才行,一起咒语,便是相隔千里之外,二人也能心念相通,纵使你不用言语回答,只在心中所想,施法者依然感应得到。”
辛钘终于明白过来,想道:“难怪当日二师兄能知道我的心思,原来是这样。”
随即又问:“神仙是否都有预知过去未来的能力?”
彤霞摇头道:“当然不是,神仙也有法术高低之分。天地苍生万物何其之大,神仙又岂能一一尽知。便如鸿钧老祖,他虽有通天的本事,同样要针对某事或某人才能测算出来,岂能贸贸然便知。一如命理占卜,总也有点因头才能推断吉凶祸福,神仙要预知过去未来,原理和占卜并无多大分别。
“但大多数神仙也只能算出过去的事情,能够拥有预知未来的本事,除了鸿钧老祖、混鲲祖师、女娲娘娘、陆压道君等第一、二代尊者外,相信再没有了。而在第三、四代的神仙中,纵有这种预知本领者,也只限于一小部分而已。”
辛钘听毕,忽地想起自己和紫琼的事,忙问道:“是了,现在你我之事,妳道紫琼会不会知道?”
彤霞微笑道:“我就知你会担心这件事。说句老实话,紫琼姐姐现在已满怀嫉妒,只消使起仙术,你我现在一言一动,她自然是一清二楚。其实神仙若不施展仙法,压根儿就和凡人没两样。简单举个例子,倘若现在有贼人闯进杨府来,而贼人只是个普通凡人,事先又无征兆迹象,便是大罗金仙,也不可能会知道,除非那贼人是妖魔鬼怪,浑身拥有魔气或仙气,就当别论,你可知原因何在?”
辛钘茫然摇头。彤霞说道:“神仙虽然能感觉到人气,只因身处凡间,四下里人气冲天,杨府上下百多二百人,多了一个小贼,又怎能察觉得到,如此浅显的道理,你竟然会想不到,真个没点用!关于你刚才问的事,你尽管可以放心,紫琼姐姐并非量小气窄的神仙,实不用担心。”
饶是这样,辛钘仍是忐忑不安,突然想起彤霞刚才的说话,遂道:“妳说二师兄的“阴阳合气咒”稀疏平常,我可有点不服气,当日我……”
彤霞一笑,抢先说道:“当日试过很厉害吧,是不是?”
辛钘把头点得如捣蒜似的,彤霞接着道:“这法儿用来对付一般凡人,确是挺有用的,要是遇着法力高强的妖精恶魔,可就全不济事儿咧,若然你不相信大可一试,我只消一盏茶时间,就能让你溃不成军,抛戈卸甲,你信不信。”
辛钘半信半疑,心想:“二师兄道行高深,岂容妳轻易破他咒法,况且那日我一念法咒,当真坚如盘石,固若金汤,既然妳这样说,老子就和妳较量一下,瞧妳有多大本领。”
他素来性子执拗,当下说道:“好,我就不信妳这样厉害?”
彤霞笑靥满面,说道:“看你满有信心的,你就念咒吧。”
辛钘手捏道指,默念法咒,整根棒儿立时胀大起来,昂首暴筋,甚是吓人。
但见彤霞一手把住肉棒,朝他微微一笑,一言不发便套动起来。辛钘自信满满,嘴角含笑,大刺刺的摆出一个“太”字,平躺在床榻上,任她恣意施为。
彤霞不轻不重的上下套弄,倏地小嘴一张,把个鹅蛋似的头儿衔住,接着咂嘴弄舌,吐纳起来。彤霞的嘴舌功夫虽然厉害,若换作其他男人,确实难以把持得住。但辛钘却不同,一来拥有咒术帮助,二来曾跟随紫琼修练导气之法,已能收放自如,一般男人确实难以和他相比。
转眼之间,一盏茶时间将至,辛钘见她虽然手段百出,但自觉依然神安气定,仍有挫锐摧强之势,眼见时间快满,心头更是笃定。不由暗暗笑道:“妳这个狐狸精也太小觑我了,莫说一盏茶时间,就是给妳一个时辰又如何,想要摆平老子,门都没有。”
就在辛钘暗自窃喜之际,倏忽一团炙热包裹住棒端,辛钘吃了一惊,忙即往下身望去,只见彤霞一手攥住玉龙,一手抓住整个子孙袋,唇颊翕动,使劲地吸吮,顿觉一丝热流沿着灵龟口儿直透而入,辛钘不由得连连打颤,接着子孙袋同时发热起来,如被热火烘焙似的,把整根肉棒烫得受用非常,却又极度难受,一股不泄不快之意,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