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液笑道:“不要和咱们开玩笑了,只因妳去了这么久,等得心焦,先脱掉衣服给妳一个惊喜。”
彤霞嫣然一笑:“原来如此!”
心里暗想,我今日就整一整这两个家伙。当即放开手上两根肉棒,说道:“你俩给我站着,不许动。”
说完走上木榻,和衣横卧下来,单手支起脑袋,盯着二人道:“今晚我兴致好,打算和你们耍个玩意儿,谁赢了便可上床榻来,若然输了,很对不起,就只能站在边儿看?”
兄弟二人听得满头雾水,齐声问道:“是怎样玩法?”
彤霞微微一笑:“你们便这样站着,我说一声开始,便一齐动手套弄自己的肉棒,要是谁先射了,那便得胜。”
二人立时呆住,崔莅有点不忿道:“怎能够先射会得胜,如果射了,便是上了床榻,也只是软柔柔一根,还能做什么?”
彤霞笑道:“若不是这样,你们又怎会落力,我宁可自己费点功夫,再给你弄硬。如果你们不想玩,便请了,不要阻碍我睡觉。我再问你们一次,是弄还是不弄?”
兄弟二人你瞧我,我瞧你,最终仍是点头,崔液道:“好,弄便弄!”
彤霞望着二人:“准备了,开始!”
一声下令,兄弟二人同时起动,握紧肉棒急急疾套。彤霞看得过瘾,一对眼睛越瞪越大,叫道:“快,再快一点,不要忍住,放开精关。”
这一番竞技,色男本色全然表露无遗,转眼便半炷香时间,崔莅终于第一个忍受不住,一张俊脸己胀得通红,鼻息呼呼,眼见便要丢了。
彤霞见状,笑道:“二郎你好厉害喔,四郎快不行了,你还不加把劲,站边儿的滋味可不好受呢。”
这番说话果然有效,只见崔液加紧手上的动力,拼命地死捋,整个龟头被套得红扑扑的。饶是这样,还是崔莅快了一步。忽见他大吼一声,一条白精疾射而出,在空中打了一个弧线,射出半丈有余,接着一连几发,颤悠悠的射到涓滴不留,方精尽而歇。
崔液见输了此仗,一跤坐倒在地上,呼呼的嘘着大气。
而崔莅却射得双腿发软,但仍是支撑着爬上床榻,喘声道:“终于胜了,现在该到妳帮我弄起头来……”
一声说完,像大字似的倒在卧榻上喘气。
彤霞抿嘴一笑,自己动手脱去身上的衣服,直脱得一丝不挂。
忽见地上的崔液翻身而起,疾步走到床榻边,双手一抄,便把彤霞整个人横抱而起,将她放在床边的地毡上。
彤霞自然知道他的心思,却佯作惊吓的叫了一声,骂道:“你怎么不遵守规矩,快快放开我,要不我就生气了。”
榻上的崔莅同时帮口叫骂着。
崔液早已欲火焚心,还怕什么谩骂,反而理直气壮道:“我怎么没有遵守规矩,我还没有上床榻,就没有破坏规矩,今回我可豁出去,乘着下面硬得要命,如何也要插上一插,若不消消火,恐怕要弄出人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