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催促,说得蚀人心魂。
纪元维闻言,不由得心神一醉,忙将她的香舌纳入口中,着情含弄几遍,方抽离嘴唇,嘎声问道∶“为夫愚昧,不明白你意思,到底想我哪处快点儿?”
说话间,他不但没有加快速度,反而故意停顿不动,只把个巨物深深的抵住花心,再次封住她樱唇,犹如饕餮之徒,毫不知足地吸吮她口中的芬芳。
沈君被他惹得满肚欲火,纤腰摆动,春水流个不停,实在难忍难熬,轻声与他道∶“你明知故问,别再逗我好吗?求你动一动。”
纪元维有心戏弄,不为所动∶“快说清楚想我动什么?不然咱们就这样耗着。”
其实他自己何尝不想动,要不怎会连声音都嘶哑起来。
只见他略为抬高上身,右手虎口大张,握住一团丰满绵软的乳房,托着她的浑圆往上推揉,一个美乳顿时给他弄得形状百出。
沈君被他挑逗得头仰气喘,拱起上身不停摇摆挣扎,纪元维仍然不肯放过她,还用下身将她牢牢压在床榻上,让她半点动弹不得。接着改用指头把乳尖箝住,搓揉捻弄,尽情挑诱,口里催促道∶“快说吧,我喜欢听。”
一声清脆的娇啼自沈君口中绽放,她岂会不明白他的用意,明着是要自己说出那些难听的淫语,既然心爱的男人喜欢这样,她亦只好遂其所愿,终于低声道∶“人家好难受,快动动你的大宝贝,求求你。”
纪元维仍感不满意,两根手指加重力度,每捏一下乳头,沈君的身子便抽描一下,随即又道∶“我听不清楚,再大声一点,再说明白些。”
沈君不禁微微生气,苦于下馊给他满满的胀塞住,其痒难熬,加上由乳房扩散全身的快感,不住吞噬她每一个细胞,逼得她不能不叫出声来∶“嗯……不要……我不要这样,求你了……”
可恨的是,不论她如何求饶,如何扭动浑圆的美臀,但埋在甬道的男根始终丝毫不动,强烈的搔痒,当真要让她发疯了。
纪元维见她依然不肯说,遂加多一只手,分握她一对乳房,肆意把玩,追问道∶“没想你如此忍得住,看来真是想和我耗下去了。”
沈君给逼出了一身香汗,体内的骚动越来越强烈,身体的渴望让她不能不屈服,玉手盖上他一对手背,微微使力挤压,好助他蹂躏自己一对乳房,口里终于道∶“干我,用你那根大阳具插我。”
平素端庄漂亮的沈君,终于说出如此露骨的淫言蝶语,纪元维满意地一笑,说道∶“插哪里,你得说清楚呀。”
沈君既然已豁了出来,也不在乎这一点点,说道∶“插我的阴道,人家想你狠狠的插我,越狠越好。”
纪元维听得大乐,俯下头亲吻她一下,当即抬高下身,将巨棒抽至洞口,继而沉身用力往里狠插,硕大的龟头狠狠碰着深处的一团美肉,光是这一深插,沈君已忍受不住,“嗳”一声哼唷起来。
这一回抽送,既狠且猛。沈君自从练得玄功,花穴本就又紧又窄,现给男人一连抽捣,体内急欲宣泄的淫火猛然升腾,导致她腔道不停地收缩,紧紧绞住那根粗壮的肉棒,充沛的花汁,随着抽动被挤得“滋滋”直响。幸好纪元维内力深厚,能放能收,假若换作他人,恐怕早已一泄如注,卷甲而降。
纪元维奋勇加鞭,提起那对修长的美腿,不住价狠命疾捣,每一冲刺,便把沈君撞得荡荡悠悠,乳浪滚滚。
从沈君口中岭出的娇吟,莺声宛转,相信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有多么缠绵悦耳,直教人听得浑身酥软,血脉贲张。
纪元维深吸一口大气,胸膛因激情变得起伏不定,颤着声音道∶“君妹……你……你实在太诱人了,叫我怎舍得停下来。”
沈君被那巨物一下一下的无情抽插,整个阴道直美得难以言喻,大半个月的空虚,即时一扫而空。沈君双手扳住自己一对大腿,将那迷人的小穴淫荡地展现在男人面前,水汪汪的眼睛盯住他道∶“那……那就不要停,继续使力干我。嗯!好深……”
纪元维杀得兴起,索性抬起她的丰臀,弓起马步,从上往下杀将进去,宛如舂米似的。
沈君抬眼一望,不由看得火动情涌,欲火高烧。只见那根青筋盘缠的大棒,正自如疯如狂的乱舂,每一抽提,淫水便随棒扯带而出,沿着小腹往下流。如此猥亵的情景,直看得她淫兴大发,伸出玉手绕到他胯下,温柔地掌托着他的子孙袋∶“元维你好勇猛,再用力一点,狠一点,人家就快要去了……”
纪元维听见,当即大开大合使劲冲杀,立时弄得“啪啪”之声大作,花露四溅。
果不移时,已见沈君全身僵硬,几个抽描随着高昂的娇啼,终于丢了个尽兴,软倒在床榻上。
这时的沈君双目紧闭,满脸酣红,尽是餍足欢愉之色,在她那完美无瑕的五官下,更显得惊艳绝伦。纪元维一时看得痴醉不已,连忙抽出肉棒,一个跨步,骑到沈君的头上来,手握巨物,将个龟头抵到她嘴前,嘎声说道∶“用口帮我弄一回。”
沈君闻言,徐翁睁开眼睛,已见一颗鹅卵似的大龟头落在眼前,当下也不思索,樱唇启张,连水带浆的含入口中,同时随手接过肉棒,手口相配,大肆吞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