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伸手在她身上碰了一下,摇头道:“没有什么不妥,究竟为什么?”
彤霞瞪着美目道:“我不是说你双手,是说你下面这行货。”
辛钘回心细想,立即明白过来,问道:“妳已是半个神仙,难道也怕?”
彤霞道:“至今我仍没修成正果,还是狐狸之身,自当然会怕,就是要接近卧云水庄,也是不能。”
辛钘搔头笑道:“像我这种美男子,又有驴似的大行货,妳不觉得有点可惜吗?”
彤霞骂道:“你少臭美,谁会稀罕你!”
辛钘笑道:“妳不稀罕我不打紧,只要紫琼稀罕我就行了,对吗?”
说着伸手过去围住紫琼的纤腰。
紫琼也不拨开他的手,微微笑道:“你是我的心肝宝贝儿,行了吧。”
彤霞在旁见着,不由打个冷颤:“好了,好了,你俩就不怕酸死人。”
辛钘突然正经八百道:“咦!为何要向北走,现在咱们去哪?”
紫琼道:“去天龙门,那里仍有事情要咱们帮忙。”
辛钘愕眙起来,问道:“莫非纪护法和天龙门打起来?要是这样,须得尽快赶去了。”
话说纪元维抱着孤竹若离开破庙,使起轻功迳往天龙门奔去,怀中的孤竹若虽然穴道被封,但意识仍在,一直想不通自己因何会出现在这地方,只记得才一甦醒过来,便即被人封了穴道,还给这个男人抱着奔驰,而之前的事,却如何也想不起来。
纪元维将孤竹若横抱在胸前,见她满目茫然之色,一对美眸牢牢盯着自己,遂问道:“宫主妳能够说话吗?”
孤竹若突然给一个男子抱住,早已羞得满脸通红,听见纪元维的说话,只得双眼连眨,口中却无法说出话来。纪元维见她这个模样,便知晓紫琼同时闭了她的哑穴,当下道:“宫主不用担心,待得半炷香时间,穴道会自然解开。”
孤竹若仍是怔怔望住他,只觉眼前之人有点儿脸熟,但在哪儿见过,一时又想不起来。就在她思索间,发觉自己身体变得异常炙热,而这股热气,却从双腿间不住扩散,作麻作痒,极之难受,不由猛然一惊,暗想:“莫非我中了这个男人的淫药?”
一想及此,险些便要昏倒过去。
纪元维见她无法说话,也乘着这个时机与她解释一番,说道:“宫主妳心中必定觉得很奇怪,但话说回来,就连我自己也感到有点匪夷所思……”
当下便简略地将知道的事全说出来,但在庙中和她相好的事,却隐去不说。
孤竹若听得脸容几变,心想世间竟有这怪事,简直无法相信这是事实。
只听得纪元维又道:“咱们现在要尽快赶往天龙门,倘有耽延,我怕咱庄和贵门派会动手起来,要是有什么伤亡,可就麻烦了。”
孤竹若心道:“难道我真的带人同赴天龙门,岂会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