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钘听闻,回道:“且忍耐一下,待我在下帮衬。”
也不理会孤竹若答应,便即往上连缀疾刺,下下既狠且猛,直干得孤竹若身浮半空,全没招架之力。
孤竹若本已饥火烧肠,春潮难耐,经他如此一轮发狠抽捣,如何能忍,一个把持不住,噫呜一声,精门大开,阴中水液宛如洪波滚雪,泉涌而出。
辛钘被那股热流一冲,便知她泄精,正要运起神功,汲取其体毒,便在此时,忽觉龙枪猛地跳了几跳,枪头竟似突然膨胀起来,一股无形的吸力骤然而生,把她体内的热气一丝丝吸引过来,不禁暗暗惊疑,心想:“莫非我已能够自发而生,无须运功便能化解魔毒吗?”
他虽是这样想,但心中毕竟无底,细想之下,仍是依照紫琼所授之法,暗运容成阴道,免得为山九仞,功亏一篑。
待得孤竹若泄尽,辛钘扶她卧回床榻,却不抽离阳物,笑道:“姊姊今回因何丢个不停,想必是太过兴奋吧?”
孤竹若美眸半睁,面呈薄怒,假作嗔道:“你还说,人家一个小小的肉穴儿,怎受得起你这般摧残作践,又不知自己粗大过人,这样没头没脑的舂捣,哪有不泄之理。”
辛钘听后呵呵大笑:“听姊姊这样说,还不是因我物事粗大,致会让妳爽昏头吗,还敢说我不是。”
说着俯下身躯,趴在她身上,笑着又问:“老实说我知,是不是喜欢我这根大家伙?”
孤竹若摇头道:“你少臭美,人家才不是。”
辛钘道:“是吗?”
忽地腰下用力,猛地着力一戳。孤竹若“啊”一声叫了出来,辛钘续问:“还口硬不说真话。”
话落又是一戳。
孤竹若给他连问连舂,一连十多下,终于抵挡不住,气喘吁吁道:“好了,好了……姊姊……姊姊说就是。”
辛钘笑道:“那就快说,不许怠慢。”
孤竹若伸手抱住他脑袋,凑近嘴唇道:“姊姊喜欢你的大东西,这样你满意吗?”
辛钘含笑摇头,表示不满。孤竹若见着,抿嘴一想,又道:“姊姊喜欢让你干,可以了吧?”
辛钘又是摇头。孤竹若一时心中有气,道:“人家都低声下气了,你还不满意,待要怎样?”
辛钘道:“妳说话不清不楚。我来问妳,『大东西』是指什么?还有那个『干』字,是代表什么?妳不说清楚,我又怎会明白。”
孤竹若用手轻轻打了他一下:“好小子,竟敢来作弄姊姊。”
辛钘苦着嘴脸道:“我真的不明白嘛。再清清楚楚说给我知,快说呀。”
孤竹若见他这副撒娇撒痴的模样,一时哭笑不得,又好气又好笑,却知他不到黄河心不死,无可奈何,只得将樱唇贴近他耳朵,低声耳语了一会。
辛钘听罢,脸现笑容,说道:“像姊姊这等天香国色的美人,怎会说得如此露骨,又这般淫荡,常人都说人不可貌相,真是没错。”
孤竹若给他戏弄得羞怒交加,伸手便要打,辛钘早有防备,一把握住她双手,下身同时发动,噗唧噗唧抽送起来。强烈的快感,又再洪洪滚滚席卷孤竹若全身,方才的怒气,登时烟消火灭,去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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