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就这么瞧不上他？！

上次是你们这些前辈身体虚好不好！

“……”

张扬默然。

其实吧。

晚上协会都关门了，也没人在的，陆鸣询问的时候，也都是白天，然后从白天……询问道第二天白天！

是的！

通宵修仙有木有！

那些问题……

就连他们看到都无比头疼，可是又必须讲解清楚！

一个问题，一个推演，你总得解决了再睡觉不是吗？陆鸣提出问题，他们脑子就开始转，如何解决……

就算陆鸣让他们回去，他们都不能回去！

要不然。

晚上睡觉脑子里面都是公式！

然后，当他们刚解决的时候，又会顺带着，出现下一个关联的纹路，抛出问题，如此往复。

那种感觉……就像是“我再玩一把就睡了”，然后等回过神来已经早上了。

所以……

不知不觉……

就这样子了！

那一夜。

几十个制卡师跟陆鸣深入交流不眠不休……

胡闹！

他现在想想都肝疼！

“这样。”

张扬沉吟片刻，“我给你推荐一些更厉害的前辈怎么样？”

“哎？”

陆鸣惊奇。

清明市还有比制卡师协会更厉害的老师？

“重阳市分会的一些前辈资历更深……”

张扬很诚恳的推荐。

陆鸣：“……”

几个意思？！

居然把自己推荐给敌对协会！

“不要小看人家。”

张扬嘱咐道，“虽然你赢了李昊然，但是重阳会以往能够压住我们一头，自然是因为强大的底蕴！附近的几座城市，重阳市应该是实力和底蕴最强的一座城市，尤其是制卡师协会方面……”

“这无关敌我。”

“协会这边的制卡师，你大多数其实都已经学过了。”

“就算继续。”

“你又能学习多少？！”

“就像是一张卡牌，清明这边，你已经学了大半了，你算重新来一遍，也不过是将那小半学会……而重阳那边呢？对你来说是未知的，他们在四星卡牌的研究方向，跟我们也不太一样，如果学习……”

“你会大有收益！”

张扬沉声说道。

“协会积分通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