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有。”

陆鸣很是平静。

每个圈子，都有不干净的东西。

学术圈……

娱乐圈……

甚至网文圈。

他记得在前世的时候，曾看到一个网文招收课程，可以教导人学习写作网络文学，一堂课599元，还限量抢购。

让他疑惑的是，这个导师的名字他从未见过，一个叫什么老梁的智障人士。

为此。

他还特意查询了一下。

嗯……

个人简介是：资深网文主编，多年耕耘网络小说写作研究领域，审阅并分析网文1000+部，比如《斗破苍穹》、《琅琊榜》等等。

这什么沙雕简介？

你来解释解释什么叫审阅并分析……

那特么不就是看小说么？！你问问起点的书友，哪一个不是审阅几千小说的？！指导你妹啊指导！

老子审阅的小电影还有几千呢，我说过自己是资深艾薇人士了吗？！

没有！

当然。

这种货色也就骗你几百块钱。

还有更坑的，是编程的圈子。

你听过培训机构么？

嗯……

就是那种毕业就给你贷款几年，让你分期在他们那里上课，连老师都不愿请，给你们视频的那种培训结构？

一期培训两万。

学生？

没钱？

没关系，我们给您贷款。

他们的主要盈利点，在于你的贷款。贷款以后，上课给你放那种淘宝三百一套的视频就可以了。

能不能学会，还是看自学能力。

然而。

学生们可能毕业三五年都在还款。

这些……

都是巨坑。

陆鸣记忆犹新。

他为什么如此恨？

因为当年就是这样被坑出来的！因为这些混账，欺骗的都是最底层，已经过的很艰难的那些孩子。

……

“是我天真了。”

李昊然叹息。

这些事情，师父远远比自己看得透彻。

只是。

“那其他职业……”

李昊然问道。

“帮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