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无忌惮的开着玩笑,毫无顾忌。
这些年,只有我一直出现在你身边。
我以为,之余你,我是不一样的。
师说的嗓子里头在汹涌的翻滚着,良久,她开口:“宋裕,我……”
相持不下,宋裕突然转身下了车,“我抽根烟。”
师说坐在车里,眼底潮潮的。
不是说么。
既然不喜欢,一开始就不要给对方错觉。
师说垂下眼帘,手里头翻转着手机。
苏莟的短信突然过来:都很晚了,还不回来?
师说看了窗外一眼,他的身影寂寥而落寞。
不禁心一酸。
她回复苏莟:你先睡,我很快就回来。
半响,她准备下车,宋裕却打开车门上来。
他清冷的撂下一句:“我送你回去。”
说罢,直到师说到家,两人也没再说一句话。
苏莟趴在窗台上,看着那辆黑色路虎开远,回头对坐在沙发上的师说道:“他刚走。”
师说淡淡的嗯了一声。
苏莟跑过来,跳到沙发上盘着腿:“拒绝了?”
“嗯。”
苏莟叹气,“好好一个有为青年,被你伤了心太可怜了。”
师说丢了一个白眼过去,“要不介绍给你,反正你和柯北分手了。”
苏莟立即举手投降,“得,姑奶奶,还是算了,我还想清静一阵子。”
师说抱着腿,下巴搁在枕头上,声音闷闷的,“我挺对不起他。”
苏莟闷闷的嗯了一声,“是对不起,枉顾人家爱了你这么多年。”
师说:“我这周末回香山。”
苏莟:“那就是后天?”
师说:“嗯,回去看看我妈。”
苏莟:“我也回,不来了。”
师说:“不来了?”
苏莟:“嗯,好好陪陪我妈。”
夜很长,两人的叹息声自成一派。
房间里的灯关着,一片漆黑。
苏莟说:“我想封笔了,你说她现在干什么呢?”
师说摇摇头,“你说呢?”
苏莟:“旅游世界?”
师说:“你猜她现在开心么?”
苏莟:“应该……不开心吧,或许和我们一样,在这个安静冷清的夜晚寂寞的疗着伤。”
师说‘咦’了一下,“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苏莟‘切’了一下,“难得有如此雅兴,赋诗一首?”
“什么?”
苏莟咳了几下,在夜里挥着手,“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
师说瞥眼,“呦,真看不出来啊你,觉悟挺高。”
苏莟哼了一声,“我可是中华民族的接班人。”
师说:“啧啧,苏小兰,脸皮能再厚一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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