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说抿嘴,爱说不说。
韩愈低低笑起来:“你以为白杨那家伙能耐住性子坐外滩那一天测温度?”
师说‘啊?’了一声。
韩愈:“他找了个托儿,自己跑去酒吧了。”
“remembertime是酒吧?”
韩愈:“你以为呢?”
师说:“我就想着是咖啡店啊什么的……”
韩愈换了个姿势坐在椅子上,懒懒的往后一靠:“你觉得对一个男人来说哪个的诱惑比较大?”
师说:“……你也经常去?”
韩愈挑眉,狡黠一笑:“想知道?”
师说觉着自己就不该问。
顿了顿,他说:“以前在美国的时候偶尔会去。”
“……哦。”
韩愈不满:“就‘哦’一下完了?”
师说无辜的眨眨眼:“那还有什么?”
“哦,对了,你怎么知道他去了酒吧啊?”师说问。
韩愈笑了笑:“下午给他打电话暴露了。”
“还搞得跟地下党似的。”
韩愈挑眉:“要不对一下暗号?”
师说也挑眉:“天王盖地虎。”
韩愈弯唇:“宝塔镇河妖。”
师说想了想:“花有重开日。”
韩愈:“人无再少年。”
说罢,韩愈轻轻活动了下肩膀,‘嘶’的一下从嘴里冒出一个音节。
师说募地想起白杨说:估计也撞得够呛。
她看了一眼韩愈,他微皱着眉头。
师说:“怎么了?”
韩愈笑的无害:“没事。”
半响,师说轻声问:“我听白杨说,昨晚你撞开得门?”
韩愈看了她一眼,犹豫着,轻‘嗯’了声。
师说抬眼看向他的肩膀:“疼么?”
韩愈笑了笑,“不疼。”
怎么会不疼呢?
那么结实的门,他以为他的肩膀是铁做的么。
她闭了闭眼,昨晚的画面一片凌乱。
脑子里突然乱哄哄的。
这么多年来,她似乎从来都是一个人小心翼翼的活着。
非典的时候,母亲问她:怕不怕?
她说不怕啊。
两年前昏厥在外滩醒来之后,母亲问她:疼不疼?
她笑不疼啊。
这些年,这么多路,母亲不能分秒相伴,留下的只有她一个人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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