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采花大盗。”漆黑的眼眸闪过一丝微愠,眼见面前这个**人一副胆小瑟缩的样子。幕绝真怀疑他究竟是不是皇甫浮云口中那个能起**回生的前御医。
“不是?那敢情好──”嘿嘿咧**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齿,印无忧撩开被子**著自己白**的面皮,“我还道现在的采花大盗都学那玄紫王爷,搞起这**不****不**的龙阳之好。”
原本就**冷的俊颜此时在听了印无忧的话後变得更加**沈,但是对对方身份的怀疑却也就此得到了肯定。
关於皇甫玄紫的断袖之好,幕绝在**中时也耳闻过一些。但此事只在**内悄悄传播,并没有人敢**自泄漏到**外。若此人没有担任过御医,又怎会知晓?
不过,看这个**子一会儿好似很在意自己的**命见他闯进来後吓得只差没找个地**钻进去,一会儿却又将自己这颗还算不难看的脑袋视若粪土,仿佛不晓得**自言论皇家秘事是犯了大罪。
这**人──绝对不会是一般的角**。
听他说话不三不四,行事又吊儿郎当,一颗心上似是生出了七八个窍,说话令人真假难分。那双滴溜溜不断转动的眼珠子,总是像隐藏著什麽似的,狡猾的像一条经验丰富的老
狐狸。
眼见幕绝双臂**於**前只是盯著自己不动声**的在思索著什麽,印无忧却笑得更为开怀,“那麽这位兄台,这半**三更的你一个人**进我房里是要做什麽呢?”
“我是来看诊的。”幕绝轻描淡写的实话实说。
“原来是病人啊……”轻**自己光洁的下巴,印无忧皱著眉头,“那你白天的时候来排队就好了,干嘛要半**出来吓唬人?”
“我白天不便出没。”沈下声音,幕绝耐著**子回答到。
“兄台你该不会是江洋大盗吧?是不是官府通缉你所以才见不得光的?”印无忧一听,连忙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利落的搬了一个小凳子坐到幕绝的身前,脸上跃跃**试的全是想探听八卦的兴奋表情。
啪──
不知什麽东西在脑海中断裂了。
不管是锻金香的副作用又发作还是连他这种老实人都受不了印无忧的聒噪,幕绝感觉到自己的忍耐正在**近极限。
於是他伸手从怀中掏出一封信丢到印无忧面前的桌子上,冷冷的睨著他接下来的反应。
“是红包麽?病还没看呢……怎麽好意思收你这麽多。”感觉手中的信封沈甸甸的,印无笑嘻嘻的打开来看。
却只见里面安静的躺著一枚他发誓永远都不想再见第二次的印信,以及一句虽短却让他立刻“暖和”得冷汗淋漓的威胁──
“治不好他,就把你的命根子切下来喂我花园里的鱼。”
署名是皇甫浮云。
**霸王啊!!!
印无忧两眼一黑,只觉得晴天霹雳,并且这道雷好**不**的正中他可怜的头顶。
呜呜呜呜为~~~命歹呀……都已经逃出皇**了**受这帮少爷**的欺凌。
呜呜呜呜~~~
幕绝听到**泣声,狐疑的望著眼前哭的稀里哗啦的大**人。正不知如何是好时,却觉自己的身子猛然间腾了空!
看不出来印无忧居然有这麽大的力气,就这样**著自己将他舒服的安置在椅子上,幕绝难以置信的看著面前光速出现的一杯蒸汽嫋嫋的热茶,额上不**冒出三道黑线。
这……究竟是什麽场面?
印无忧脸上挂著谄媚的笑容,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扇子殷切地给幕绝扇著风。那股**麻劲儿,可真是让对方十足的……恶心。
“我不冷。”皱眉盯著在自己面前上下翻动的扇子,见上面画的还是露骨的**人出浴图,幕绝冷声说道。
“是是是!大冬天的扇什麽扇子!”印无忧连忙陪笑著将摺扇丢到一边,“那麽这位兄台可是**一个炭火盆取取暖?”
“不用了。”若说真有什麽需要,幕绝此时只想快点离开。
“好好好,那麽敢问这位爷,您哪里觉得不舒服?”印无忧擦擦额上的冷汗,见他不喜客套心里更高兴了。连忙抓紧时机为他诊病。只想把他赶紧的医治好,此事就了了。不然的话,一想到自己挚**的命根子在皇甫浮云那个****的鱼池里飘**的凄惨场面,他他……他会不举的!
“我……”
幕绝一句话还没有说完,门外却传来轻重适度的敲门声。
“是谁?”警觉的按住印无忧的肩膀,幕绝谨慎的站到一旁。他现在刺客的身份可不容许出任何差错。
“是落霞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