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在一周后,自己的恶名,就会传遍北武,传遍神州吧。
可笑啊。
许白雁这辈子根本就没有想过,自己竟然会以叛徒这种身份,离开神州。
杨乐之,我走了。
我允许你难过一段时间,消沉一段时间。
但请你早早振作起来。
我许白雁这辈子爱过三个男人。
一个苏青封,是我爸。
一个苏越,是我弟。
他们是亲情。
只有你杨乐之,是爱情。
再也不见。
……
北武。
距离杨乐之收到许白雁的分手短信,已经过去了六天。
这六天时间,杨乐之经历了疯狂,悲痛,伤心欲绝,甚至是歇斯底里。
第一天清早,杨乐之直接跑去许白雁的宿舍。
可惜,许白雁的宿舍已经关闭,除非许白雁回来或者授权,任何人都不可能打开。
杨乐之疯狂敲门,疯狂打电话,甚至大喊大叫。
可惜,没有任何应答。
许白雁根本就不在宿舍。
之后,杨乐之疯了一样去寻找许白雁,去打听她的下落。
他找遍了整个北武。
没有消息。
他问遍了所有认识许白雁的人。
还是没有消息。
三天时间,杨乐之走遍了许白雁经常去的所有地方。
还是没有许白雁的消息。
他甚至去军部打听过,没有许白雁离开湿鬼塔的记录,她也不在湿境。
好端端的一个人,到底去了哪里?
杨乐之给苏越打电话,给苏越发短信留言。
他想问问苏越。
许白雁一定留下了什么消息,她为什么要分手,她到底去了哪里?
杨乐之要问个清楚,莫名其妙,为什么要分手。
六天时间,杨乐之只喝了几口水,根本就没有吃饭,如果不是被武者的气血撑着,如果是普通人,现在可能已经在重症病房被抢救。
但即便是以杨乐之的气血,他还是整整消瘦了一圈,两个眼圈犹如画了烟熏妆,从里黑到外。
深夜。
杨乐之孤零零坐在河边,身旁是横七竖八的啤酒易拉罐。
胡子拉碴,脸色沧桑。
他似乎一瞬间苍老了十岁。
“许白雁,你为什么要不辞而别,为什么要突然分手呢?”
看着波光粼粼的湖面,杨乐之自言自语。
他嗓音嘶哑,就像是大病了一场。
这几天时间,杨乐之疯狂思念着许白雁,甚至也咒骂过许白雁,也逼迫自己忘记过许白雁。
他觉得自己是个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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