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躲得过程太过于艰辛。
腿上全是被蚊子咬的疙瘩,痒死她了。
安秋秋将目光落在两人十指紧扣的手上,顿了一下,似笑非笑:“怎么,你们这叫做患难见真情了?”
“啊。”步箹应了一句,算是承认。
谢邀顿了顿,转过头看了一眼步箹:“……怎么我之前表现的‘在乎’和‘嫉妒’,你都没看见吗?”
“……你的什么?”步箹问。
“在乎,”谢邀面无表情,“和嫉妒。”
“……”步箹回忆了好一会儿,面色不忍地看着他,“我以为你脑子有病。”
“……”谢邀松开她的手,转身就走。
安秋秋在一旁笑出了打鸣声。
“卧槽你看出来了吗?”步箹无语,问了安秋秋。
“我看出来啊。”安秋秋诚实地说。
步箹:?
安秋秋心想:毕竟是我指导的嘛,哈哈哈哈哈。
谢邀已经回到帐篷裏,步箹走过去,在他拉上帘子的最后一刻伸进去一只手,然后张牙舞爪地在他面前乱舞。
谢邀拍了她一下,在她锲而不舍下,才勉为其难拉开拉链。
步箹直接钻了进去。
光脚进了他的帐篷,不客气坐下。
小小的一方天地裏,在房车住着的人会觉得很简陋很辛苦,但坐下后,沙子软软的,挺舒服的嘛。
步箹伸出手,弹了一下他的棉被。
“进来干嘛。”谢邀双手环胸,看着她。
“我来让你讲道理的。”步箹沈稳地开口,“你之前做的那些,确实不能成为在乎和嫉妒。”
“我都不让你跟狗说话了,还不叫嫉妒?”谢邀说。
“……”谁正常人会不让跟狗说话啊,人家狗是怎么得罪你了?
“这是个公狗。”谢邀严肃地说。
“……”步箹瞪大眼,像是第一次认识这人。
瞪着瞪着,她实在忍不住笑出声。
好幼稚啊谢邀同学。
“笑什么笑。”谢邀脸上挂不住。
她伸出手戳了一下他的脸:“你幼稚不幼稚?”
他拍了她手背一下:“不幼稚,这说明你之前根本没在乎我。”
她笑着,又伸出手戳了他一下。
他再拍掉。
她又戳,又拍,又戳……然后他伸出手抓住了她,步箹想让他笑了笑,起了促狭之心,去抓他的痒痒肉。
谢邀根本不耐痒,几番之下根本绷不住,两人闹做一团,哈哈地笑着。
有个瞬间,谢邀忽然将人一压,压在了帐篷的被褥上。
鼻尖全是谢邀的味道。
是非常私密的味道。
两人因为打闹有些喘息,此刻停止了笑,胸前起伏,看着对方。
谢邀就在此时,忽然咽了下唾沫,轻声问:“今晚要不要睡在帐篷裏?”
作者有话说:
谢邀:是你自己进来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