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千泽吻得深情,也吻得霸道,带着浓烈的饥渴。
不是第一次亲吻,寒初蓝却是第一次感受到他这般的霸道与激烈。
或许是分离太久,又或许是奔赶的时间太长,他整个人就像一根绷紧的弦,只有这样激烈地吻着她,他那根弦才能放松,才能恢复正常。
什么叫做唇舌纠缠,什么叫做法式深吻,什么叫做缠缠绵绵,寒初蓝闭上双眸,软软地感受着,用自己的体验去印证一切。
仿若天长地久,又如地老天荒,寒初蓝觉得自己全身的力气都被夜千泽的唇舌吸走,快要窒息的时候,夜千泽才松开了唇,他在喘息,她也在喘息。
空气带着氧气灌入她的肺部,寒初蓝才活过来。
俏丽的脸经此一吻,艳红如三月桃花,美得让夜千泽的眼神加深,修长的手指抚拂着她红肿的唇瓣,夜千泽低哑地叫着:“蓝儿,还好吗?”
寒初蓝伏在他的胸膛上,听到他的问话,她抬起头,人也跟着坐起来,夜千泽躺着,她一坐起来便等于骑坐在夜千泽的身上,姿势极其的暧昧。娇嗔着他,她小声地嘀咕着:“吻都吻了,还问我好不好。”
再说了,亲她一下,她又少不了一块肉。表面上她在嗔着,心里却美滋滋的,因为夜千泽的体贴。
夜千泽双手都抬起,爱怜地抚着她的脸,凤眸深情地凝视着她,深情又心疼地说道:“蓝儿,你瘦了很多,我不在,你都偷懒不吃饭对吧?”
捉住他的大手,寒初蓝又伏下来,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答着:“我想你想得太厉害了,所以就瘦了,你没有听说过吧,相思病最容易减肥。”她是受了太多的伤,才会瘦了这么多。
夜千泽知道她不会在自己的面前诉苦,越发地心疼。
“蓝儿,对不起,都是我……”
夜千泽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两片柔软的唇瓣堵住了,寒初蓝总算逮着机会夺得了主导权。爱妻的热情,夜千泽也没有拒绝,搂紧她,再一次深情地纠缠着。
分别了那么长时间,一次又一次的亲吻已经无法满足了。
寒初蓝顺着本能的心意,胡乱地去扯着夜千泽的衣服,三几下就把夜千泽的衣衫扯开,夜千泽连忙包住了她的双手,凤眸灼灼地注视着红着脸却又有几分迷醉的寒初蓝,温声说道:“蓝儿,等一等。”
“等什么?”以往他比她还急切,这一切他居然主动喊停,让寒初蓝觉得自己好像想强了他似的。
人说久别胜新婚,她和他就是久别了,夫妻间会做的事情彼此间都是心知肚明的,不管谁主动,谁被动,都是那事。
夜千泽唇边带着浅浅的笑,寒初蓝被他的笑窘得脸色越发的红了,干脆挣脱他的大手,也不再扒他的衣服,从他的身上滑下来,倒在床上揪着被子就咬,逗得夜千泽笑意更浓,数月不见,他的小妻子越发的可爱了。
“外面有人吗?”
夜千泽忽然低沉地朝房外问着。
他想干什么?
房外有人吗?要是有人,她和他刚才那般的激烈纠缠……
寒初蓝狠狠地咬着被子,夜千泽一边笑着一边扯开了她嘴里的被子,宠溺地笑着:“蓝儿,我一路赶回来,身上脏得很,我们先洗个澡吧。”
这便是他喊停的原因。
“主子,有什么吩咐?”
房外在这个时候传来了恭敬的问话,是星月的声音。
星月的伤因为小七输内力给她及时,再经过这半个月的调养,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她坚持着跟着大伙一起追来,是觉得寒初蓝从她身边被人带走的,她要亲自把寒初蓝救回来,否则无颜再见主子了。但到了最后,却是主子从名州城千里奔赴赶回来救了寒初蓝,这下子她的自责更重了,做着被夜千泽惩罚的准备,所以一直没有走远,等着夜千泽惩罚她。
“去,提两桶热水来。”
听到星月的声音,夜千泽的脸色微冷,沉冷地隔着门吩咐着,“还有,替我和蓝儿都准备两套干爽的衣服。”
“是。”
星月应着,却有一分的怔忡,夜千泽沉冷的话告诉她,主子真的在生她的气。
扭身,星月默默地去给夜千泽准备热水。
房里的寒初蓝也听出了夜千泽话里对星月的无声责备,她又坐起来望着夜千泽,说道:“千泽,都是我自己不好,是我学艺不精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与星月无关,我不要责怪他们。”
夜千泽抿抿唇,眼底一片寒色。
“千泽,你还记得星月对你说过的话吗?你还记得你自己对星月他们说过的话吗?你既然愿意放手让我自己去打滚,也吩咐过星月他们,只要不危及我的生命,他们都不用管我。当时星月已经帮着我了,不管结果如何,都不是她的错,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你要是责备星月她们,你教我情何以堪?跟着我这样一个没用的主子,星月她们都憋屈极了。千泽,不要怪他们,好吗?”
凤眸微微地闪烁着,显而易见的宠溺在凤眸闪烁间流转着,夜千泽爱怜地把爱妻抱入怀里,宠溺地说道:“蓝儿,其实最该怪的人是我,而不是他们,我听你的,我不怪他们。”
回搂着他,寒初蓝替暗卫们谢过夜千泽不再追责他们。
这些事情本来就怪不了谁,就算她是主子,星月他们是暗卫,职责就是保护她,可是敌人那么多,暗卫再多也不是神仙,谁能猜到什么时候发生什么事?
“千泽,你怎么会回来的?”寒初蓝此刻才有时间问夜千泽怎么会回来。“就你自己?你是擅自离开军营的?这可是违纪的。”行军,军纪很重要,也很严厉,夜千泽身为领头人,却撇下了兄弟们,撇下了战事,擅自跑回来,寒初蓝担心他会遭到责罚。
都怪自己学艺不精,才会让他担心。
寒初蓝在心里暗暗地自责着。
“没有什么比你更重要。蓝儿,别担心,我留了人代替我,余许他们会帮着我圆这个谎,只要不被战神识破,就不会有事。”夜千泽一点也不担心自己,他相信他的暗卫以及余许能瞒住这一点,玉铃兰不待见他,一般情况下也不会找他。事实上从他画的寒初蓝画像落入玉铃兰的手里后,他就没有见过玉铃兰了,就算她让他去攻打燕山城,也是吩咐其他将领传话给他,都不像以前那样亲自与他商量作战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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