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容冷峻，甚至不愿意做自我介绍的萨耶尔提供了一些友好的指导性建议：“这都刻不好，还玩什么人偶，换学派吧。”

这不是一个学术问题，更像是一次人生咨询。

“对于你将走的路，我无法给出帮助，驯兽师是我们十分陌生的领域，我这有一张单子，是一些改良的魔药炼制经验与配方，如果你最终没能走通驯兽师的道路，可以试试看魔药师。”

“我究竟该成为一个什么样的魔法师？”

“这是清单，帮我凑齐这些素材，然后给我提供一些炼药工具。”

从事后看来，他不是一个十分出色的人偶师，其作品不客气说能被称之为拙劣，而是大多数只能成为摆设，唯一能值得称道的也只有雕塑，而这也只是人偶这一学派最不需要的一项技艺。

追随她，想要成为她，这便是乌尔卡鲁姆的一生。

“我也不想被打扰。”

灌下一大瓶魔药，璐璐、塞拉、路禹三人一齐在聊天室里剧烈咳嗽，一种想要抠喉咙的苦涩滋味令他们几乎要窒息。

哈里尔有些泪目，他从未想过曾经先祖的故事会延续到自己身上，尽管早已物是人非。

“封存完好的药剂药效有效期大概是五到十年左右，随着时间推移会越来越弱，所以，遇到突发情况就尽快用了吧，不需要珍藏起来。”

这个突然的话题让塞拉和璐璐愣了一会，想起之前卡莱卡兹召唤凡妮莎的画面，两人不约而同叹了口气。

“我相信父亲不会拒绝的。”伊斯特莉立刻点头。

路禹觉得那些被蚂蚁咬死的高阶魔法师真的给了低阶魔法师太多的幻想空间，事实上，在大多数场合，他们就是被大象一脚踩死的蚂蚁。

塞拉切换上线，语重心长提醒：“喝之前，放些蜜糖，可以有效改进口感，切记，切记。”

根据记录，他已经分发过不少，但是却遭到了一些学派魔法师的抵制，最终不得不在多方阻力下选择收敛自己的做派。

路禹注视着尾随在自己身后的萨耶尔，若有所思地说：“我死后，不太希望被不相关的人召唤，或是执行他们自以为我们会希望的复活仪式。”

凯伦连忙提醒：“波尔吉斯的许多家族恐怕已经得到了消息，您拥有九阶魔法师的造物，并且有着能降临九阶魔法师的知识，在弗雷斯王国他们不会轻举妄动，但如果你离开弗雷斯，或是离开波尔吉斯大陆，他们势必会……”

路禹同意：“我会顺着你的指引完成的，这点你放心，看来我们死后也需要把相关物件集中处理一下。”

生前想着死后的事情，这是世界意识的英灵模板让路禹不得不进行的思考。

萨耶尔插话道：“我希望你们努力把凡妮莎可能遗留在外的物品收集回来，销毁，或是封存，杜绝类似的事情发生。”

“这就是传承吗？”

这个日记中的细节让煤球三人会心一笑，强如萨耶尔也是会吃醋的嘛。

虽是家族出身，但是在竞争激烈的大家庭中没有什么地位的卡鲁姆热泪盈眶，对于这份突如其来的幸福，他不断地询问，渴望着得到更多的解惑，而凡妮莎并不厌烦，花费了好几天时间为他单独开课。

璐璐也有自己的看法：“除此之外，我们也许可以想想，有什么办法能断绝世界意识的征召？”

事到如今，煤球三人对世界意识也算是直言不讳，作为意识集合体，它的存在对整个世界有利有弊，他们可不会嘴下留情。

萨耶尔投影突然说出了一句似乎是本人上号才能说出的感慨。

“有人仍在追逐永生，而推开永生之门的人却已经在思考掌控死亡，获得永死……真是矛盾。”

周末加班两天，好拥有假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