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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9章 决然离去2(1 / 1)

第三百六十九章 决然离去2

云霓羽道:"此事千真万确,是我与张晦亲眼所见,亲身所历,决不是骗人。"但话音未落,便听姬洛菱冷冷道:"云小姐,你要替张晦圆谎,可也不必把我先祖扯上呀,既然有成仙飞升的仙药,黄帝爷爷怎么会不留给后人子孙,反而遗给什么女妖?这未免太过荒唐可笑了吧?"

云霓羽本来也知此事说出来实在太过令人难以置信,但见姬洛菱面色不善,便也提高声音道:"你的祖先与女妖有什么纠缠不清的事,我怎么知道?我只能说他确曾赠药给神武罗,哼,说不定是他预知后世子孙不肖,因此宁肯赠妖也不予人呢?"姬洛菱秀眉一挑,便要发作,却被父亲伸手按住,道:"菱儿,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咱们先祖何等人物,天下世人早有公论,一些无知之论,不必辨驳。"

姬洛菱见父亲如此,便不好再说,冷冷的看了云霓羽一眼,忽恶狠狠的怒视张晦。张晦见她怒视自己,显得气恼之极,想着她那日在流觥水榭不惜编造谎言为已求情,便忍住了已到嘴边的争辩之话。

云霓羽却知自己的话实在有些强辞夺理,声音再大,也难服众,纵然说的全是事实,可若一昧强辨,那越发不会有人肯相信一句半语。她虽任性,却也不是傻子,迟疑了一下,便放柔语声,只向张子祀说道:"张伯父,你要当此事是我们撒谎骗你,我们也没有办法,这桩事儿,我们虽是亲眼所见,但却拿不出什么来证明,除非你肯现在下山向应龙问个究竟。但伯父,这白猫可是张晦的母亲,张晦却是决不会拿自己母亲的安危乱说的,你此时不肯相信我们没什么,可误了救 救阿姨,只怕你要后悔终生。"

张子祀听到"后悔终生"这四个字,不由心中一动,张晦之言他本来的确是半分都不信,只是见他越攀扯越远,从黄帝一直扯到萼绿华、神武罗,倒渐生疑窦,因为张晦若是这般撒谎,未免有背常理,黄帝曾练出仙药,并服后飞升,这是天下所共知之事,若他只言于此,显然更容易取信于人,可他偏要扯出黄帝曾赠药天女魃、神武罗,表面上听起来荒唐,可细想来反而不象假话,因为若是撒谎,自必说让人容易相信的话,为何越扯越远?让人听起来倒觉荒谬--从来假话都合情合理,只有真话反而会让人难以置信,这个道理他自然知道。但他对张晦究竟了解不深,又深恐这个儿子在妖中长大,性情古怪,若是奸诈已极,大智若愚,自己岂非倒绷了孩儿?若待不信,又真怕应了云霓羽那"后悔终生"四字,因此竟迟疑不决。

张晦见他沉吟不语,急道:"你快放我去取仙药回来救母亲!"

张子祀还未答,灵虚子已经厉声道:"不成!"

张晦此时却无心与他计较,只向张子祀道:"你快放我下山!"

张子祀见他情急,心道:"他与郦逦之间母子之情流露,绝非伪做,为了郦逦,料他不致撒谎!他若一心从妖,我亦无可奈何,却万不可误了郦逦伤势!"只是心中权衡:"究竟是他下山去取仙药呢?还是我亲自走一遭?应龙似乎待他不薄,可又怕他靠不住,若我亲去,却也不易取得。"正自心中盘算,却见大门外匆匆走来一人,那是善水回来了。

"天师!"善水脚步未停,便已开口说道:"那应龙让我回禀天师道:若不放了张晦,必血洗龙虎山。"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张子祀本已决心想不顾一切放张晦下山,但听善水这么一说,却感踌躇,心道:"仙药之事真假难知,我此时放张晦下山,却是示弱于应龙,如此一来,天师教弟子如何立足天下?"当下缓缓收回已经放在张晦肩头的手掌,淡淡道:"应龙还说了什么?"

善水道:"应龙还说,只须张晦全身上下有一丝汗毛受损,必教天师教的弟子百倍承之!"

张子祀嘿然一声,道:"好煞气!"须知天师教立派千年,从来也没被如此恐吓过,而此时恐吓之人竟是正邪不能两立的妖族巨擎,绕是张子祀对妖族并无嫌憎之意,此时也不由得勃然动怒,那白猫似是感受到他的怒气,亦猛的睁开眼睛,但目光却是讶然的望向善水。只听张子祀冷冷道:"便是妖王亲来,也不敢对我天师教如此轻辱!他应龙算得什么东西?"

善水道:"天师说得是 "他没留意到张子祀微微怔了一下,只径自接着说道:"应龙还言道,若是天师不能向他证明张晦无恙,马上便要血洗上清镇。"

"无耻妖类!"有人大声的骂道,随即便是一片附和之声。张子祀却淡淡一笑,道:"应龙想要我如何证明呢?"

善水道:"应龙说了,它须得亲眼看到张晦无恙。"

张子祀看了张晦一眼忽,悠悠道:"你不是早已经见到了么?没告诉他么?"

善水怔了一怔,便在他脸上露出迷惑之色的一瞬间,在场之中,修法精深的几人,如智缘、石碧等,竟奇异的感觉到周围一丝妖气的存在,但转瞬之间,那妖气便消匿于无踪,几人齐将目光投向张璞,却见他眉头微皱,正看着善水,身上的气息如常,却那有一分异样了?而那白猫安静的绻于张子祀的怀中,又似慵懒又似疲倦,但目光却定定的落在善水之上,里面似有万千困惑,却是完全让人捉摸不清。那妖气,自然也不是源于它的身上。智缘心中纳闷,再回思刚才觉察到妖气时,那妖气若有若无,现在再想,几乎便似是自己的幻觉一般,他的心里,突然间竟有一种奇怪的想法:"不可能,那是错觉?"可为什么会这样想,他自己也隐隐的觉得奇怪。耳边听善水道:"但小道须得如何对应龙说,方能取信于他呢?"心里不禁得迷惑,似乎有一件事极为重要,一时间却忽想不起来。

张子祀道:"当然是照实说呀!"

"这 这 "善水似乎有些发怔,一贯清朗的声音也显得有些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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