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不可以的。反正我也在等他。”
“您在等?但是,师父根本不知道会在里面待上多久 也许马上就出来,也许还
要一两个时辰 ”
“那岂不更好?若一两个时辰后才出来,师父根本就不会知道你中途跑走吧。”
“那要是他转眼就出来呢?”
“我会跟他说,我给了你一个无法违抗的命令。”
这话暗藏的意思猿飞自然理会得。
“好啦,猿飞,请你帮我这个忙,好吗?”
语气是客气,但猿飞估量一下,自己其实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
“遵命,那么我便去了。”
***
于是,当夕阳西沈,主祭终于走出西行寺家门时,看到了一脸慌张的猿飞,以及
某个很想假装没看到的人。
“ 有事吗?”
如果平常讲话的语气只是冷淡,这时的语气大概已经结成冰了。
“无事先通知便骤然来访,先为我的失礼致歉。”身穿白衣的男子深深一低头:
“但有些急事,必须与师兄商量。”
“那就请上车吧。”主祭微微一摆手。
猿飞趁著两人上车的空档,偷偷瞥了一眼西行寺家的大门,似乎没看见自己想看
的东西,微微摇头,执起系牛的绳子。
牛车的车轮喀拉喀拉的响,车内的两人静默无语,猿飞却不禁开始心跳加速了。
***
回到主祭的家中,依旧是看起来相当阴森的房子,秀麻吕似乎已经出发了,整间
房子看起来空荡荡的。
--这栋屋子没有人味。
即使已经住了很久,即使明知屋里有许多仆?是无庸置疑的普通人,猿飞仍挥不
去这印象。
主客坐好,直至猿飞奉茶奉点,仍然一句话都没讲。
“ 让你这么辛苦地等我,莫非那些老人家门又说了什么重要的话要你传了?”
主祭终于开口了,语气掩不住明显的嘲讽。
“他门倒没有任何指示,只说这段时间,您帮忙看著那位年轻人,真是辛苦了。”
“没什么好辛苦的。事情都不是我在做。”
“那位年轻人也相当能干呢。”
“不。”
“不过,没有您的协助,终究还是不行吧。这不是 门外之人 能解决的事件。”
“哪里。”
实在是非常冷淡。猿飞感觉空气都快变成液态了。
“猿飞。”主祭突然说。
“是!”
“很闲的话,去把该完成的工作做一做吧。”
猿飞如获大赦,却又有种不甘心的感觉。把他支开的话,代表接下来的话才正要
开始有趣呢。虽然如此,还是答应一声,立刻起身走了。
“ 别讲那些多余的话了,你到底想说什么?”主祭的声音像卸下了一层外壳,
咬牙切齿的气音听来有些刺耳。
“我只是来帮忙的。”安倍泰成的声音则非常平和。
***
“师兄,对于白玉楼主之乱您有何见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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