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也不欠他门什么，势力更比他门压倒性地强，再考虑其他种种因素，只怕

逼走了我，他门在此也不会有好日子过，只有被予取予求的份了吧。”

“所以，相较之下，即使这念头初看起来多么荒谬，他门越想，就越会发现，若

想确保住自己今后的退路，与我这个凶手谈条件，竟会是比与那些京城幽灵谈判

更合理的选择。”

“不 ！”空寂忍不住惊叹一声。

“他门造成的麻烦，换个角度看，可作为威协我的筹码，使谈判不至于一面倒。

且京城幽灵从未表现过真想与他门和平共处的善意，我这边虽未曾明讲，和解的

诚意可是不断经由各种方式释出的。他门爱怎么解释那些作为都可以，但想要把

一切合理地归于一个结论，就只有一种解释。”

“那就是您从未把他门视为敌人。”

“是吧，他门惹那么多麻烦，我也帮他门挡下来了，而且始终如此，持续至今。

不过我倒不会把他门的理解估得那么善意，我猜他门大概会这么解读吧： 让我

必须这么不辞麻烦，原因只可能是：我在某些方面也有求于他门。既然如此，便

有谈判的空间。 ”

“有求于他门 ？”一向在人前不会插嘴的紫音，也忍不住问了。

“嗯。白玉楼计画真想成功，少了他门是不行的。”

幽华讲得轻描淡写，但空寂跟紫音却因为过度惊讶，以致于无法答话。

“ 而第三个，也是最大的难处在于：在最绝望的时刻，我门仍不能自乱阵脚。

这方面的工作，我任性地全都?给您与紫音了。而你门真的作得很好呢。作为与

我最亲近的人，你门的一切作为都会被解释成 我的意思 ，也就是说与我自己

动手去作是同义的。微妙的不同在于，你门自己清楚那并非我的想法，所以仍会

暗暗期待我藏著什么逆转的手段，这样就足以让你门直到最后仍怀有一丝希望。

我必须承认这算一种欺诈，看著你门无怨无悔的付出，却无法获得应有的评价，

对你门真的感到非常过意不去 ”

“无须道歉。”空寂突然插嘴。

“咦？”

“您无须对我门感到抱歉。”空寂的语气相当平淡：“因为到最后您也没有背弃

我门的期待，不是吗？而且您选择隐瞒，就等同把所有成败的责任扛在自己肩头，

我可不认为那算是一条更轻松的路。我门都不是小孩了，不会因此闹?扭的。”

紫音微笑著点点头。

“你门啊 别太纵容我了，真的会把我宠坏啊。”

“要是您什么事都自己抢去解决，才会把我门给宠坏呢。”紫音低声咕?。

这句话一出口，才发现声音好像仍是太大了些，与直接说出口也没啥差别。空寂

大笑，幽华侧头搔了搔脸?，紫音的脸又发烧了。

幽华叹气道：“如果可以的话，我也不想什么都自己来，但这次却非这样不可。

逆转的手段确是藏著的，但我却无法跟任何人明言我的想法。这策略需要太精细

的控制，以致于被多一人知道，就多一分失败的可能性。你门越想帮我，反而有

越大的可能会弄巧成拙，因为对方也不简单，若在错误的时机被他门识破我真正

的目的，所有计算都可能会变成无效 而且，这种置之死地而后生的策略，连我